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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真最後還是順利的打到了車,等到她回到漁村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了。
秦真想到那天帶著李桂芬去醫院的時候,差不多就是這個時間從家裡離開的,如今不過是短短几天過去,再回到這裡竟然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原本兩個人的家,這個時候沒了奶奶的存在,她只覺得一下子竟然大到讓她整顆心都空空蕩蕩的。
她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不去胡思亂想,洗了澡換了身衣服之後便躺在床上睡了。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了,她匆忙做好了飯帶著輪椅趕去了楚柏舟的家,她之前答應了幫楚柏舟照顧海嘯,結果卻在家裡轉了一圈都沒找到海嘯的蹤影。
院子裡面顯得有些亂,不符合楚柏舟在的時候一貫整潔的樣子,但是想到上次海嘯來的時候院子裡也是亂成了一團,秦真倒也有些見怪不怪了。
她不知道海嘯去了什麼地方,她在楚柏舟家等了一整個下午,順便將院子裡收拾整潔了,但直到傍晚海嘯也仍舊是沒有出現。
如今奶奶已經不在家裡了,家裡只有她一個人,回不回去都一樣,所以她沒有回去,而是一直在等著海嘯回來,但海嘯卻遲遲沒有出現。
與此同時,海嘯蜷縮著身體躲在狹小的雜物間裡面,他伸手拔出尾巴上扎著的兩根麻醉針扔到了地上,就著微弱的光線能夠看到他的身上有很多的傷口,好在因為人魚族恢復能力強,這些傷口在不停的自我修復著,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復原。
只是麻醉針到底還是起了效力,他眼前的景色逐漸變得模糊,而正在這時微弱的腳步聲響起,他瞬間警惕起來,往陰影所在的地方靠了靠,作出了攻擊的姿態。
然而沒想到出現在他面前的卻是一個小女孩。
海嘯攻擊的姿態一頓,他幾天前見過這個小女孩,那時候她手裡拿著一個小風車,呆愣愣的看著他,他本來想表現的友好一點兒,結果他一笑她就跑得不見了蹤影,也不知道他的笑是不是真的有那麼嚇人。
小女孩張了張嘴,海嘯馬上意識到了自己現在的處境,他現在可沒穿那身可笑的偽裝,他的尾巴就這樣露在外面,這小孩見他害怕之下喊人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他飛快掐住了對方的脖子。
那些追捕他的人就在漁村裡,他們手上有震盪器,那裡面放出來的高頻噪音足以讓他暈眩嘔吐,而他們還隨身帶著麻-醉-槍,明顯是想要抓捕他。
他不知道這些人怎麼會知道他和哥哥住在那裡,也不知道哥哥昨天早晨才走,那些人今天早晨就闖入了他家,對他動起了手,這中間是不是有關聯,他只知道那個『家』已經不安全了,他絕對不能再回去了。
而海邊現在有很多人在把守,那些人還在海邊放了振盪器和報警器,他就算是能夠頂著振盪器帶來的難受靠近海邊,恐怕也很難躲過報警器。
他現在還被麻醉了,身上一點兒力氣都沒有,目前最好的方法就是先找個地方休息,等到他身上的藥效徹底的消散再想別的辦法離開這裡。
他再一次想到了秦真,只有她知道他和哥哥是人魚的事情,這件事說不定就是那個女人說出去的,想到這他就恨得牙癢癢。
哥哥還喜歡她,她真是個壞女人!
如果在平時,海嘯這一掐之力能直接將一個成年人的脖子給掐斷,更不用說是一個小孩了,但是他心下猶豫,原本就沒打算真的將她掐死,又因為身上的麻醉針起了效果,他這一掐其實沒有多少的力氣,用作威懾已經足夠了,卻也沒有真的傷人。
女孩似乎被嚇住了,果然沒有再出聲。
海嘯威脅道:「我現在鬆手,你要是再敢喊,我就掐死你!」
海嘯說著慢慢鬆開了手。
小女孩果然沒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