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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康南手上無力,卻試圖將他抱的更緊,他用盡了力氣,因為病發的太嚴重連身體都在微微抽搐:「我知道錯了……,檸也,我真的……知道錯了,別趕我走。」
方檸也知道這不是個好的訊號,不管怎麼說還是陸康南的身體重要,不能再刺激他了。
「我不趕你走,你張嘴,我給你噴藥,不然就別怪我了。」方檸也把陸康南按回到床上。
他氣鼓鼓的瞪著陸康南,說:「張嘴。」
陸康南這次乖乖張嘴,藥物吸進呼吸道,立刻得到了緩解,他的呼吸漸漸平緩了下來,嘴唇也慢慢恢復了血色。
方檸也拉著陸康南的手給他按摩,明顯感覺到手指柔軟了下來。緩解過來以後,就是抽骨般的疲憊,陸康南的眼皮越來越沉,可他的視線根本不捨得離開方檸也一分一秒。
他強撐著,用力掐自己的胳膊。
「陸康南你到底想怎樣?」方檸也立刻阻止了他自虐般的行為。
陸康南拉著方檸也的手讓他撫摸了自己還能看出傷口的嘴角,方檸也的臉一下就紅了,他轉過頭把手抽出來,又被陸康南眼疾手快的抓了回去。
「還說我欺負你,昨天晚上你是怎麼欺負我的?那麼用力的抓著我的頭髮,我都快不能呼吸了,你也不放開,還在我嘴裡……。」
方檸也緊緊捂住陸康南的嘴,轉頭看了看,齊叔還在廚房裡熱火朝天的炒菜,他稍稍放鬆,紅著臉低著頭,期期艾艾的說:「你別說了,那你現在要我怎麼做你才能不提這事兒啊。」
陸康南躺回枕頭裡,心如死灰,有氣無力的說:「方檸也,你可真夠渣的,我幹嘛不提這事兒啊?怎麼說也得給我個名分了吧,我可是跟你結婚以後才碰你的,合法的,多尊重你啊,可你呢,你都對我做了些什麼?」
方檸也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陸康南:「我們倆可是認識當天就結婚了,古代還有三書六禮呢,我都沒有反抗的餘地就直接被你帶走了,你還冤枉了?」
「我今天就寫個聘書給你,你把我外套拿來,我給你聘禮。」陸康南指了指搭在五斗櫥上的衣服,對戒就在他的衣服兜裡一直隨身帶著。
「不,你又要出壞主意了,我不上當,我幫齊叔做飯去了。」說著,方檸也站起來就走,把陸康南一個人留在了臥室裡。
窗外晚霞落幕,夜色漸濃,窗簾隨著夜風輕輕的飄動。
陸康南躺在床上,把頭埋在被子裡深深的吸了口氣,那是方檸也身上清新的皂香味。慢慢的,他再也扛不住疲累,真的睡了過去。
方檸也在廚房裡幫著齊叔做飯,眼睛卻不由自主的總往臥室的方向看。臥室裡沒開燈,只能透過客廳的燈光看到陸康南身體的輪廓,他的面朝裡躺著,一動不動的看起來睡的很沉。
香酥鮮甜的燻魚剛出鍋,齊叔寵溺的先遞給方檸也一塊,轉身又去處理上海青和現剝的蝦仁。
原本是沒有這道菜的,方檸也明白齊叔的用意,那是給陸康南做的。陸康南剛發病,吃不了那麼油膩的食物,上海青炒蝦仁清淡養身。
菜齊了,齊叔將上海青炒蝦仁和一碗現熬的白粥放在一個託盤裡,又給挑了幾塊切好的黑金鮑放在邊上,把託盤遞給方檸也:「看在他這次趕去救你的份兒上,咱們今天留那姓陸的吃頓飯,你給他端過去吧,我上樓歇著了,我可不伺候他了。」
「您還沒吃飯呢?」方檸也擔心的問。
「我撥點菜上樓吃,姓陸的在這我沒胃口,我走了。」
說完,齊叔自顧自的把黑金鮑燉紅燒肉和燻魚拿到餐廳去,又拿著空盤子撥了些菜,轉身開門上了樓。
方檸也看了看手裡的餐盤,在叫陸康南到餐廳吃飯,還是自己去臥室照顧他吃飯之間猶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