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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臺是絕對不可能的。班行遠想了想說:“我找一個歌手,絕對讓你滿意。”隨後就帶著妹妹,拜託齊遇和羅大右引薦,登門拜訪了陳舒樺。
幾個人的登門拜訪讓陳舒樺非常意外。班行遠這次到訪臺島熱度實在是太高了,誇張地說米帝的帶桶勇腦袋進酒精來臺也不過如此。班行遠開門見山的話氣的寶兒直吐血。
“我妹妹寶兒是你的忠實粉絲,仰慕你很久,一直都希望能和你合作。其實那張《滾滾紅塵》原本是為你準備的,只是寶兒知道你的情況,沒有打攪你。這次也沒想著來找你,只不過看到寶兒一直都悶悶不樂,就只做主張的帶她過來了。”
寶兒臉上是仰慕的表情,內心狂吐槽:“我仰慕個鬼,第一次聽說好不好,哥你能不能不要這樣明目張膽的造謠好不好。”
齊遇和羅大右也是盡了最大的努力才壓住吐槽的慾望,寶兒仰慕個球,這位隱退的時候寶兒在韓國還沒出道呢。好在兩個人都是陳舒樺的知交,對她的遭遇也非常惋惜,希望她能從過往中走出來,也希望能再次登臺,陳舒樺的天賦浪費掉有些太可惜了。
陳舒樺也沒想到這位大科學家這麼不見外,有些感動,但是委婉的拒絕了。
來都來了,就這樣被打發走可不是班行遠的作風。隨後發動三寸不爛之舌,開始談古論今,句句不說陳舒樺的事情又句句不離。陳舒樺不知不覺就被吸引了,會主動地問一些問題。談了一上午,最終也沒有答應做嘉賓。
班行遠他們告辭的時候,陳舒樺說:“只可惜母親出意外的時候沒有一位像教授這樣的人講這些道理,不然的話或許還會繼續自己的音樂事業。”
“現在也不晚。要不您考慮考慮,寶兒隨時等你的電話。”班行遠順著杆兒往上爬。
從陳舒樺家裡出來,寶兒哐哐跺了哥哥兩腳,“哥,你就沒什麼要解釋的嗎?什麼叫狂粉?我今天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好不好。”
班行遠抱著腳一邊跳一邊說:“不用我解釋,陳舒樺老師會替我解釋的。”
兄妹倆的互動讓齊遇兩個人哈哈大笑。笑過之後齊遇非常正式的說:“行遠,謝謝你特意來開導舒樺。寶兒做準備吧,不出意外的話她會答應的。”
幾個人不知道的是他們離開後陳舒樺就在《滾滾紅塵》專輯的歌聲中陷入了沉思。
果然,下午剛開始排練寶兒就接到了陳舒樺的電話,問了排練的地址。趕過來後只聽了一遍樂隊的伴奏就開始合練。可是驚掉了寶兒和圍觀的少女時代一眾人的下巴,演唱的是《問》、《滾滾紅塵》和《笑紅塵》三首歌,都是這些人非常熟悉的。
寶兒、泰妍幾個主唱在裡面哀嚎:“還排練什麼啊排練,進錄音棚也沒這麼好。”默默的比較了陳舒樺和佚名的演唱,雖然聲音不一樣,但要說原唱特意換了聲線那是沒有一點毛病。
寶兒點點頭,做這種歌手的粉絲好像也不壞。
不管怎樣陳舒樺的登場完全是個驚喜,特別是對於許多老歌迷,這都多少年了。
陳舒樺唱完三首歌后,寶兒再次登臺,這時候已經到了演唱會的尾聲。舞臺響起一個鋼琴的聲音,《someone like me》,之後是《memory》幾首英文歌。
唱《halo》的時候,最後一位嘉賓登場了。站在舞臺邊緣的寶兒唱了幾句後趁著間奏,手指指向了舞臺的中央,“有請碧昂斯!”
碧昂斯透過升降臺出現在舞臺上的時候,整個體育館都沸騰了。這是臺島請都請不來的超級巨星,卻能因為寶兒的一個電話過來做助演嘉賓,這是什麼樣的人脈和地位。
結束《halo》寶兒把舞臺交給碧昂斯唱了她的三首名作。
臨近午夜,演唱會進行到這裡也到了結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