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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克烈斯陪在旁邊,也沒有說話的意思,井澀北不好打擾二位,只好默不作聲的站在一邊,他看著紀父的笑容,心裡忽然有些泛酸,這麼好的爹,紀翔窮作個什麼勁啊?
一場演唱會結束,井澀北的腿儼然已經快定在地上了,他瞧了瞧克烈斯幾乎沒有改變的姿勢,心裡那叫一個佩服,這絕對是當兵的料!
螢幕上紀翔三人跟伴舞手拉著手,一同向臺下的觀眾們鞠躬致謝,臺下的粉絲也以歡呼回禮。導播大哥對著話筒指揮著散場事宜。
紀父滿意的收回了目光,一手扶著柺杖,一手扶著克烈斯,從椅子上站起來。井澀北趕緊也上前去扶,僵硬了將近兩小時的腿終於得到了解放。
“金先生,我有一個不情之請。”紀父拉著井澀北的手道。
“您說,別客氣。”
“您能不能,給我們安排一個地方,跟紀翔再談談?”
井澀北一聽,心裡犯了難,他都答應了紀翔暫時不攙和他家的事,可是老爺子對認兒子的這份執著可見真情,他又沒法視而不見,就這麼猶猶豫豫的張了幾次嘴,卻一字未吐。
克烈斯看出了井澀北的顧及,轉頭對紀父說:“爸爸,小翔的脾氣您也知道,他明天還有一場演出,今天咱們要是找了他,萬一又鬧個不歡而散,很可能就影響他的心情和表現。不如等明天,演唱會閉幕了,咱們再麻煩金先生給安排,免得金先生為難,好不好?”
井澀北感激的看了克烈斯一眼,之前他們說好無論什麼事都至少等到演唱會之後再說,現在看來,克烈斯倒是說話算話。
紀父一聽,也覺得自己有些操之過急了,點頭道:“是我太急了,還要明天麻煩金先生。”
這一口一個金先生聽得井澀北難受極了,可他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好答應了下來。
然而,到了第二天的演唱會結束之前,井澀北都沒告訴紀翔有這麼一件事,他一想起那天紀翔冰冷的臉就渾身不自在,實在不想再看一次。
眼看約好的時間就快到了,他藉故上廁所走出慶功宴的包間,站在樓道里抓耳撓腮,冥思苦想。
剛站沒一會兒,紀翔就跟著走了出來。
“你不是去廁所了?”紀翔邊關門邊問。
“呃……那個……”井澀北支支吾吾的不知怎麼開口。
紀翔等著下文,無奈井澀北說了半天除了這個就是那個,最後他不耐煩的拉著井澀北就往出走。
出了餐廳左拐就是KTV,這裡的服務員都知道今天翱翔天際在這裡慶功,也都認識紀翔的臉,所以一路暢通無阻。
紀翔把井澀北帶到了一間小包,關好門道:“這裡安靜,你可以慢慢想。”
井澀北動了動眼珠,覺得此情此景比起談事情,更適合談情,至於什麼情,他沒敢再往下想。
“我不是想不起來。”井澀北道,“只是我說了,你能不能別發火?”
紀翔提起嘴角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了?”
“認識你之後。”井澀北老實道。
紀翔不置可否,但看錶情就知道他對這個答案還算滿意,於是說:“說吧,我聽聽看再決定發不發火。”
井澀北又憋了半天,終於低下頭一口氣說道:“你爸和你哥想跟你談談。”
紀翔沒有出聲,井澀北忐忑的抬眼看向紀翔,發現他並沒有什麼生氣的跡象,又等了一會兒,就聽紀翔道:“好,他們在哪兒?”
認祖歸宗 中
井澀北站在餐廳單間的門口,有點不安的看了看包間裡坐成三足鼎立狀的三個人,以及垂首站在一旁的布萊恩,猶豫了一下,退了出去,帶上了門。
紀翔和紀父對視了一會兒,紀父笑的依舊祥和慈愛,又和克烈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