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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勤,藉口還五花八門,千奇百怪。
今天說有人送給他一箱進口水果,營養價值奇高,送來給她換換口味。
明天又說想到了一個好名字,要過來問問她的意見。
後天的新藉口又有了,說是給寶寶定製了一套金項圈,拿來好幾個款式供她選擇。
蘇晴空打心眼裡是不太歡迎他的,和粟岸年見面次數越多,讓她心底就越發的不安。
那是一種形容不出來的感覺,既想親近,又怕親近,連她自己都理不清為何會對粟岸年產生那種親近的情緒。
所以,為了不讓自己失態,她不想見粟岸年。
粟岸年每次過來,她都沒有好臉色給他。
不過這一次是意外,她十分贊同他說的那句話。
‘不能因為懷個孩子,就把人關起來!’
她的要求也不高,只是去透透氣。
據說生完孩子還要坐月子,坐月子又是被悶在屋子裡不能出門,這樣處下來,她豈不是一年中有半年的時間都被關在房裡不能出門?
都講宅,誰能有她宅?宅到快發黴了!
“晴空,你要想出門轉轉,我就帶你出去!不走遠,就在樓下!樓下有一片菊園,現在正是桔花開放的時候,很漂亮!”
“我……”蘇晴空好心動,好心動。
“還猶豫什麼啊,走吧!正好現在溫度還行,一會到正午,又該熱了!”
賀喵喵發話,於是一行人緊張地忙碌起來。
把蘇晴空扶坐到輪椅上,輪椅是特大號的,上面鋪了軟軟的被褥,護工,賀喵喵,粟岸年,還有江蕭白派的保鏢,幾個人一起隨行。
之前就說過,蘇晴空住的是醫院裡的一棟獨立小樓,對外宣稱是賀氏家眷的私樓,平時來這邊的人並不多。
小樓位於一處山凹處,四周是茂密的樹林,鬱鬱蔥蔥,在小樓左側的小山坡上,種了一大片桔花。
九月,正是桔花盛放的季節。
園子裡,黃色的,桔色的,綠色的,白色的,粉色的,紅色的,各種顏色的桔花爭奇鬥豔,極盡妖嬈。
還有蝴蝶和蜜蜂在其中飛舞,空氣中香氣陣陣,醉人心脾。
蘇晴空按捺住心裡的激動,突然想到過年的時候,和羅開焌杜薇薇一起去的梅園,據說也是賀氏的。
“賀氏到底種了多少花?還有什麼花?”蘇晴空問。
賀喵喵搖頭,“不知道啊!我又不是賀氏的人!”
“你不是姓賀嗎?”
“我姓賀不代表我就是賀氏的人!”
“哦,我記起來了,賀總是你的監護人!你不會是他撿回來的吧?”
賀喵喵無所謂的聳聳肩膀,“管他呢!反正我現在生活的很好,認識你這個朋友讓我很開心!說來,我倆倒挺有共同語言的,你父母不在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都是孤兒!”
“是呢!”蘇晴空黯然一笑,又去看桔花。
“賀小姐怎麼知道晴空沒有父母?”粟岸年在一旁突然開口。
“啊?晴空的媽媽不是車禍過世了嗎?至於她的父親,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誰!”
“不知道是誰,不代表她就沒有父親,也許她的父親正在找她,也許已經找到了呢?也許因為某些原因不能去相認呢?”
“賀小姐也是一樣,你不知道自己的父母親是誰,不代表你就是孤兒,我聽賀祖堯說過,他是你的監護人,對外宣稱你是賀家大小姐,說明你從小也是呆在賀家長大的,賀家人就是你的親人,怎麼能說是孤兒呢?你讓那些關心疼愛你的人,心裡怎麼想?”
賀喵喵納悶的望著粟岸年,她不過是說了一句,而粟岸年居然教訓了她很多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