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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息。於是聽到風停下,樹葉也不再動,就連水面都平靜了。
杜亞琛輕聲道:「那時候我有了這個猜想,我渾身的血都在為這個猜想沸騰。該隱,根本不是世界的意志者。你才是。」
「你和他的痛苦相遇在一切開始之前,站在這個世界起點的不僅僅是他,還有你。核洩漏的那一年你最後還是回到了他身邊,究竟是誰的意志創造了這個世界,也許現在才是真正的答案。知道我為什麼會在表世界找到你嗎?那是因為他也找找你,我順著他的軌跡,才找到了你所在的表世界。」
宴喜臣沉默了,他胸腔中有個很小的閘門被開啟。好像有些真相他已經知道很久了,但從未想起。
「你知道自己在最後一刻回到了他身邊,可你更願讓自己像個殉道者似的折磨自己。你逃避事實,逃避真相。所以你想不起我,也想不起該隱,你把自己藏得很好,安置在自己別具一格的表世界裡。在那裡,有你渴望的一切,唯獨沒有我也沒有該隱。」
杜亞琛對宴喜臣完全沉默的表現並不驚訝。他將目光轉向遠處的湖水,那湖水顯然又波動起來。
他知道那不是波動,是他的心裡有浪花。
杜亞琛眺望著波浪說道,之所以他在這段時間和該隱的戰鬥中確信自己失去了打倒他的資格,正是因為那日宴喜臣在巴西利卡大劇院,面對杜亞琛給他出的選擇時,他選擇了該隱。杜亞琛還說,他在裡世界的這麼長時間中,從未受到過致命的傷。而所謂空間的意志者該隱,眼看他帶著守望人反抗,眼看自己的骸骨被炸掉卻無能為力,那時候杜亞琛就開始奇怪,隱隱懷疑他並非這個世界完全的掌控者。而杜亞琛本身在裡世界的十幾年中,從未受過該隱的威脅,他絕不會天真地認為這一切機緣巧合不過是他的運氣,他相信在這些看似不對勁的線索背後隱藏著某種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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