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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封推薦信很普通,但張元嘆努力了四五次都沒說出拒絕的話來,主要是上面三句“偉人說”太嚇人了。 好半天,張元嘆措好詞,對刁大河說道:“學校裡的事情需要校委會共同決定,小同志,這事兒我已經知道了,你先回去等通知吧!” 刁大河坐著沒動,這校長用的是拖字訣,他門清。 “張校長,我來一趟不容易,來的時候我們廠長吩咐了,務必讓我聽著準信兒才能回去。” 您要工作儘管忙著工作,要開會盡管忙著開會,我就坐在這裡聽您的信兒了,保證一句話不說,絕對不耽誤您的工作,您看成嗎?” 伸手不打笑臉人,刁大河笑著坐在辦公桌對面,也不說話也不動,張元嘆有火沒處發,有話也沒法說。 又低頭批了幾份檔案,嘆了口氣,站起身,走了出去。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他一臉無奈的又回來了。 “為了響應偉人終身學習的號召,經過校委會研究決定,同意你們廠的請求。” 一抹笑容爬到了刁大河的臉上。 張元嘆繼續道:“不過為了確定丁秋楠同志的知識水平適合在大學學習,明天將由我和幾名教授一起對丁秋楠同志進行面試,面試透過了才能正式入學。” …… …… 機修廠廠長辦公室。 馮春柳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我屁股上真的有那塊疤!你不信,行,我豁出去了!” 扭頭對劉峰道,“廠長你先出去一下!”說著她開始解褲腰帶,走到南易近前道:“反正你也是我男人,我讓你看一眼!” 嚇的南易趕忙拉住了馮春柳的手,緊張道:“別別別,不必了,不必了,我想起來了,你屁股上是有一塊疤,是不小心在我家那個鐵爐子上燙的,那時候你還挺小的,對不對?” 馮春柳激動了起來,“哎,我那時候不小了,我都十幾歲了,早就記事兒!你想起來了啊,那你應該記得啊,後來呢?後來我們爺倆走的時候,你還送了我們十斤糧食、四斤鹹肉,你還記得不?” 南易道:“對啊,那時候你們爺倆逃難到京城,躲在我們家門洞子裡快餓死了,是我救了你們,你們臨走,我是送了你們糧食和鹹肉啊。” 隨即南易注意到了劉峰的眼神,連忙解釋道:“廠長,我宣告啊,那個十斤糧食和四斤鮮肉是我自己出的,我可沒佔公家一點兒便宜。” 馮春柳扭頭對劉峰道:“對對對,我可以作證,當時南易同志是拿著他自己的糧本和副食本到糧店和副食品商店給我們家買的。” 馮春柳很興奮,湊到了南易身邊,“你這回終於都想起來了,我問你,那後來呢?” 南易繞著桌子躲開,疑惑道:“後來?後來怎麼了?” “後來,你送我們爺倆上車,你和我爸倆說什麼來著?” 南易一頭霧水,“沒說什麼啊,不就是再見,回家好好種地,日子會好起來之類的嗎?” 馮春柳急了,“不是這些啊,我爸當時在車上對你喊:“好人,等春柳長大了,我讓她給你做媳婦,給你收拾屋子,做飯,生孩子!” 南易有點兒傻眼了,撓著腦袋想了半天道,“我真的沒聽見讓你當我媳婦這件事啊!” 馮春柳不幹了,“你撒謊啊你!沒聽見什麼呀,你當時都說了好好好啊!” 一邊追著南易跑,一邊怒道,“哎南易,你是不是變心了你?” 南易邊跑邊道,“馮春柳同志,你怎麼這麼嚴肅啊?我當時就算聽錯答應了,你也不能憑著這個就認定了是我媳婦吧?我和你一點兒感情基礎都有沒有,再說了結婚不得要結婚證啊?” 馮春柳哭了,一屁股坐在了廠長的辦公椅上,“那還要怎樣?還要怎麼樣啊,這幾年我一到晚上夢見的全是你,我就沒夢見過別人,這還不算深厚的感情基礎啊?” 南易麻爪了,他是真怕女人哭。 劉峰湊了過來,“南易,你看這姑娘年輕力壯的,人家比你年輕十來歲,要不……?” 南易怒了,“要不什麼啊,有這麼亂點鴛鴦譜的嗎?” 一手推開辦公室的門,揚長而去。 …… …… 從醫科大學出來,刁大河騎行在回家的路上。 為了送媳婦上大學,他的辦法有點兒上不了檯面,不過能把事情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