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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九郎名聲在外,不好惹,幾個人決定同時動手,殺他個措手不及。
盧祁觀其動向,冷笑賓貢生不知好歹。
&ldo;非要去拔老虎鬍鬚,崔九郎手中握著的球杖隨時就可以變成致命的武器,只要他想。&rdo;
袁醍醐看著賓貢生的動向,臉色難看,這群人現在臉都不要了嗎!
她盯著被眾人圍住的身影,浮光晃動,奪目晃眼。
袁醍醐反應過來那是自己球杖上鑲嵌的金邊反射的光。
崔湃手握金邊球杖如同三尺橫刀,生生打斷了對方圍剿的數根球杖。
賓貢生望著斷落一地的殘木,難以置信。
飛舞擊球,崔湃一擊過半場,直入球門,宣告鬧劇結束。
鑲金邊球杖閃著亮眼的光點,映入所有人的眼中。
崔湃策馬行至尤博力身前,扯動嘴角,&ldo;擊鞠競技,不過一場遊戲,無須認真,你們想要證明的東西,誰在乎?&rdo;
賓貢生看重的榮耀,在他們眼中不過是一場閒來無事的遊戲,他們的拼命,長安城中沒有人會在乎。
尤博力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地上的殘屑,這是他們戰敗的戰場,
縱馬狂奔的崔湃哪裡是在賽場,明明是馳騁疆場,那裡才是英勇男兒的榮耀。
袁醍醐望著賽場中的男人,久久不能回神。
那些長安城中的紙醉金迷在他心中猶如凡泥,不過兒戲,毫無意義。
&ldo;醍醐,你怎麼了?臉色不好看?&rdo;
眼見贏下賓貢生比賽正興奮的高文珺,扭頭發現身旁袁醍醐的異樣。
袁醍醐怔怔得望向高文珺關切的臉,沒有焦距的目光又掃過巧工女社成員精心裝扮的臉,又看向柳善姜莫名其妙的臉。
從洛陽返回長安,她又在爭什麼?又在證明給誰看?
她在反感賓貢生使盡手段的時候,別人又在背後如何議論她的虛榮?
現在想來如此可笑。
沒有人覺得她們奇怪嗎?沒有人覺得她們是吃飽了撐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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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未到現場的袁僕射面前,袁光逸哇啦哇啦地將事件繪聲繪色的複述了一遍,世家子弟間的奇聞異事果然只是圈層裡面的談資。
袁光逸手中拿著袁僕射特意為姐弟兩定製的金邊球杖,侃侃而談。
&ldo;球杖鑲嵌金邊強化了硬度,倒成了崔九郎打遍球場無敵手的利器,阿耶果然好眼光。&rdo;
一個饒有興致的聽,一個興奮的講,這場景在袁醍醐耳中自動消了聲音,她只覺得好吵!
&ldo;乖女兒為何不開心?&rdo;
袁訓看著並沒有加入暢聊的女兒。
袁醍醐只敷衍說自己擊鞠累了,便先行告退。
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內心的空虛,什麼才算是有意義?
如果找不到這個答案,她是不是就要恍恍惚惚過一輩子,還是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像往日一般在長安城中吃喝玩樂,渾渾噩噩活在虛榮裡。
回到內苑房間的袁醍醐望著崔湃還回來的球杖出神。
金邊球杖受猛力擊打已有裂痕,再也不能完好如初,如同她混亂的心緒。
什麼才是有意義?
袁醍醐找不到這個答案,卻想起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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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悶頭走進金吾衛的袁氏貴女,沒有人敢攔。
崔湃對於袁醍醐的突然造訪毫無防備,正在和崔湃議事的盧祁很識相的提出改日再議。
離開的盧祁回身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