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跑起來,我怕再耽擱下去,粉兒真就不好吃了。
來到宜爾斯的宿舍,我輕叩幾聲房門。來開門的是一位長髮女生,女生個子不太高,比我還矮了半個頭,但長的極為可愛,一張娃娃臉,微笑時嘴角邊還有兩個迷人的酒窩,所以我印象極深。我拍了拍宜爾斯的床沿,見沒有動靜,就掀開她的床簾,她竟是又睡過去了。考慮到米粉的口感,我還是強行將她給拽了起來。
好在,我給娘娘說要帶一段距離,她就將粉煮的硬朗些,經過這段距離的浸泡,此時剛剛好。宜爾斯難得胃口大開,將它都吃了個津光。她吃完又準備爬回床上,我立即把她按回原位,又將手中準備好的藥及溫水遞給她,強迫她吃下去才放任她回到被窩裡。宜爾斯不愛吃藥,從我認識她以來她從不吃藥,即便病到昏倒也不願吃藥;有時症狀極為嚴重時,就到診所去打個吊針,但醫生事後為她開的藥她都給扔了。她說:“又沒人在乎我的死活,死了也好。了無牽掛,樂得逍遙。”。
自打我知道宜爾斯這習慣以後,每逢她生病看完醫生時,我就讓她把藥給我,我將藥全都帶在自己身上,與她在一起的每一餐餐後都會盯著她把藥吃下去才作數。她也從不反抗,雖然面露苦色,卻從不叫苦,對我的所作所為具都欣然接受。
照顧好宜爾斯後,我就背上揹包來到食堂隨便吃點東西就往圖書館走去。好幾天沒上課,功課落下不少,趁著週末以及程頌拿給我的筆記,狂補作業。程頌的筆記原本是寫在電腦裡的,但我還沒有電腦,他就又重新找了個筆記本謄抄一遍拿給我;這是出院時肅林木告訴我的。那天,他見我手中抱著一個他恍若在程頌書房見過的筆記本,就一把從我手裡奪過去,翻開的第一眼他就認出那是程頌的筆記。筆記本上落落大方的行楷字,優美又順暢;與他的行書雖相差無幾,卻更能叫我熟識一些。
肅林木說:“我說呢!那麼忙還熬兩個通宵趕出來,我以為是他自己有需要,原來是給你的。”。
那時,我才知道,他一臉的倦怠感是怎麼來的。至於程頌到底忙什麼,我至今不知,只知他從開學以後就一直是一副日理萬機的模樣;好像二十四小時總不夠用那般。
圖書館內亮如白晝,同學們大多都在自己心儀的位置上坐下,正認認真真的溫習功課。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空位,就趕緊上前去佔座,並開始學習。宜爾斯的午餐我已經交給許華了,讓她替我照顧照顧宜爾斯;昨晚回宿舍時,許華知道我與宜爾斯之間的矛盾因她而起,她就一直想找機會與她說清楚。我就趁此機會讓她們自己說道去。
等到我將落下的課業都補好後,時間已是午後十七點四十分。我將桌上的課本都收拾好,便起身朝著校外一家乾洗店走去。清晨出門時,我便將昨晚程奶奶送我的羊絨圍巾拿到乾洗店請老闆幫我加個急。畢竟是別人的東西,我怕自己快要考試了沒時間去還,才如此。老闆娘在我的要求下替我重新做了包裝,並用一個粉色的紙袋裝好後才遞給我;乍一看,倒是比我就這麼光禿禿拿在手裡還回去看著正式多了。
隨著天氣漸晚,暮色也不慌不忙地如期而至。我乘坐公交車來到市中心,原本是憑藉自己對餐廳位置的記憶在就近的車站下車,但一下車我莫名有些困惑感襲來;我似乎並不知道該怎麼走,畢竟去時就非步行而至。我獨自繞行了一陣,發現父獨自尋找確有困難,就向在路旁的店鋪人家打聽那餐廳的位置,這才想起我昨晚根本就沒注意看餐廳名字叫什麼。這下,不僅餐館沒有找到,就連自己目前所在哪個位置也弄不清楚。我竟從未發覺自己何時變得如此笨拙不堪,突然有些喪氣,又有些生氣!
我獨自走了一會兒,想從小巷走出去,卻總是繞到死衚衕裡。這時,天空又開始飄灑細雨,我就近找了個房簷躲雨,沒成想雨勢漸大,令我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