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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上是當年青澀的莫子軒,十七歲考入了中央音樂學院,在校慶上作為新生代表演奏。第一眼是驚豔的,沈長空在娛樂圈裡見慣了各種美人,卻沒有莫子軒給他的感覺震顫。那些美人身上總是帶著各種各樣的勢利因子,不像莫子軒,眼裡太過清澈,只有在面對鋼琴時會變得專注神聖。
那一刻,沈長空是明白的,莫子軒對鋼琴的執著。
莫名的,沈長空沒有理會校長的詢問,直接走到後臺,看著莫子軒有些靦腆的躲避一個討厭的女人的狼爪,心裡不知怎麼的就冒出一股火氣。於是他走了過去,直接忽略了一旁討厭女人的驚呼,說道:“莫子軒,我很欣賞你,明天來公司報道。”
沈家國際級別的大家族,哪怕是在全球,也能排入前二十名,他管理的娛樂公司只是家族其中一個產業,但在國內,也是鼎鼎大名的。沈長空懷著一種不知名的原因說了這句話,成功地感覺到了某個女人嫉妒的目光,卻也看到了莫子軒清澈依舊的目光。
沒有激動,沒有驕傲,只是微微思考了一下,像是想到什麼開心的事,然後回道:“好。”
沈長空非常滿意,對莫子軒的欣賞又多了一些。
從那以後,他時常可以在公司看到莫子軒的身影,不過最常見到的還是在琴房裡。少年的稚嫩和青年的成熟,在莫子軒的臉上交織,認真地演奏著鋼琴或是修改著五線譜,陽光偶爾會灑落在他的側臉上,朦朧的光暈險些讓沈長空以為自己看到了降臨世間的天使。
那一瞬間,沈長空聽到了心動的聲音。
只是沈長空並沒有魯莽,他從未經歷過這種讓人心跳急速的感情,不能肯定自己是不是一時的意亂情迷。再加上公司的不斷擴大,讓他每天的睡眠時間都只有五個小時,一大堆的企劃案等著他處理,所以他給了自己一個時間。
他離開了華夏,飛往美利堅,在那裡待了整整兩年,開闢公司的國外市場。在這裡的每一天,他總是會不經意的想起莫子軒,再從為莫子軒安排的助理那裡瞭解他的每日生活以及各種小習慣,都讓他一步步地淪陷。
直到再次相見時,他聽到了血液在叫囂著擁有的聲音,才下定了決心去追求。
他將自己的空餘時間織成了一張網,溫柔的纏住了莫子軒,並在半年後成功地擁有了他。在一起的時間總是輕鬆而愜意的,莫子軒是個很迷糊的人,除了對他愛好的鋼琴,其他的事情簡直遲鈍的一塌糊塗。
沈長空確定自己喜歡他這個樣子,並且願意寵溺他包容他,愛意在一天天的加深,讓沈長空懷疑,自己是否先天冷情就是為了迎接這一次的炙熱。他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整個生命裡唯一的色彩就是莫子軒,所以他一直將他捧在心口呵護著,不願意讓他看到自己身上的黑暗。
只是,兩人的關係還是被人知道了,莫子軒被迫提前從學院畢業,甚至於同家裡人斷絕了關係,還是依然堅持要和自己在一起。沈長空第一次失態,對著莫子軒不平靜的睡臉又是心疼又是高興。
心疼於莫子軒對他的付出,白天強顏歡笑,夜裡卻獨自哭泣;高興於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並不是自己在演獨角戲。
沈長空親親莫子軒的額頭,嘆息,卻不願意放手。那是對莫子軒的褻瀆,對感情的褻瀆,以及對自己的褻瀆。也許是知道莫子軒的家人終有一天會願意接納兩人,所以他敢做出這樣的選擇,畢竟天下間哪有不包容孩子的父母,自己是卑鄙的。
原來的房子不能住了,即使社群的保安設施很好,也抵不住無處不在的狗仔隊,那些報紙雜誌上惡意的猜測,總是讓人惱怒不已。而且他們總是陰魂不散,在自己弄垮了好幾個最為過分的雜誌社後,依舊有小報小社層出不窮。
莫子軒曾經說過,他想要一座小小的別墅,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