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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江佑白摸了摸胃,「很疼。」
孟之然沒猶豫,鎖了門和江佑白並排走著。
夜風吹在兩個人身上,無言的氛圍和四周很搭配。
到了醫院孟之然沒有立馬去見譚痂,反而去給江佑白掛了急診。
急診醫生看了半天眉頭緊鎖,語氣像訓導主任:「你這個年輕人對身體太不負責了吧?怎麼能把胃折騰成這樣?以後要好好養才行。」
說完還特別無奈地搖了搖頭。
孟之然咬唇,原來他真的很疼很疼。
急診醫生給江佑白開了單子,讓他去大廳裡掛水,孟之然跟在他屁股後面伺候他。
偏偏江佑白板著個臉,一副吃了蒼蠅的表情。
孟之然本來挺難受的,看到他這樣笑了出來:「不知道的人看到你會以為你便秘了。」
江佑白氣得閉上了眼睛,噘著嘴:「這醫院我下次打死不來了。」
「那你今天來了,醫院也沒把你怎麼樣啊。」
江佑白:「……」
孟之然給他把一切弄好,看了眼牆上的時鐘:「楊雪也在醫院,我去看看她。」
江佑白有些陰陽怪氣:「楊雪也胃疼嗎?」
孟之然:「……」
「我忙好了就回來,真的。」
江佑白點了點頭,閉上眼睛一臉痛苦地靠在椅子上裝睡。
孟之然無聲地放慢腳步轉身離開去了洗胃的科室。
江佑白聽著她的腳步聲漸行漸遠,但始終沒有睜開眼睛。
當楊雪看到跑過來的孟之然,整個人表情凝結住。
她不是在群裡立馬加了江佑白微信讓他攔住孟之然嗎?
明明江佑白答應了呀。
她恨鐵不成地把孟之然拉到一邊去:「你來幹什麼?」
孟之然低著頭:「酒精中毒挺嚴重的,我就是來看看。」
「他沒事,洗個胃去掛水了ok得很。真正中毒的是被他喝酒的那兩個。」
孟之然訝異:「你不是說他拼酒了嗎?」
「對啊。」楊雪摸了摸下巴,福爾摩斯附體,「以我行走江湖的經驗來看,譚痂的酒量好得要命,這貨平時肯定沒少喝,不是正經東西,離他遠點。」
「我能去看看他嗎?」
「不能!」楊雪大聲拒絕,「他父母到現在都沒來,錢還是我和老同學一起付的,你進去他不訛你?」
知道她在擔心什麼,楊雪拍了拍的肩膀:「放心吧,他真的沒事,我還能騙你嗎?你先回去,等他好了把錢付了你再來不遲。他又沒讓你來,不顯得你瞎操心了?」
孟之然看著她的眼睛,理性和感情拼命地打架。
不出意外,譚痂的父母那個也不會出現。畢竟是當初父母離婚都不要被哥哥帶大的孩子。
「我知道了,但他父母挺沒用的,你找他哥哥試試。」孟之然叮囑了一句。
楊雪連忙應下:「我知道了,你趕緊回去吧。」
孟之然走回去的路上整個人思想都是放空的,她不是怕被訛錢,而是在乎楊雪的那一句話:他又沒讓你來,顯得你自作多情。
明明一路上心急如焚,明明都到了醫院,她和他永遠都卡在最後一步。
孟之然不知道是不是她性格有問題,但她知道譚痂肯定不喜歡她。
慢悠悠地晃回了大廳掛水處,江佑白第一個小玻璃瓶剛好掛完,護士正給他換藥水。
見到她過來,護士語氣嚴肅:「你是江佑白的家屬嗎?」
孟之然一愣。
護士接著訓斥:「你男朋友怎麼回事?一直閉著眼睛藥水完了也不說,幸虧我看到了,你做人家的女朋友也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