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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帶血腥的話語彷彿還在耳側，沉青無言地垂下了眼睫， 神色間有些厭倦。
秦墨道：&ldo;過來一點。&rdo;
沉青靠近他，被秦墨一臂攬過後肩， 緊緊地摟在懷裡。
&ldo;我捧在心上的寶貝， 居然還被人這麼作踐過……&rdo;
男人的嗓音沉沉， 暗含著風暴之前的陰霾，&ldo;小墨蛇，你這些話，聽了讓人不太高興。&rdo;
沉青：&ldo;……&rdo;
他張了張嘴，想說其實你很多年前就說過類似的話了。
秦墨：&ldo;所以讓我親一下。&rdo;
沉青：&ldo;……&rdo;
連說完那句話後接下來要說什麼都沒變。
他面無表情地想著，道：&ldo;不要。&rdo;
&ldo;那不行，&rdo;
指腹摩挲過青年蒼白的唇瓣，秦墨鋒銳的眉頭一挑，&ldo;都到我的手上了，還想逃開？&rdo;
沉青第三次：&ldo;……&rdo;
這些話的順序都不改一下。
他迎著男人略含戲謔的目光，不等他來得及做什麼就飛快地湊過去在他唇上蜻蜓點水地碰了一下。
&ldo;好了，睡覺。&rdo;
做完這一切的沉青把自己窩進被子裡，絲毫不顧秦墨在旁邊的笑聲，閉上了眼。
&ldo;真是條小蛇。&rdo;
床頭燈被調滅，沉青感覺身側的床一沉，男人從身後擁住他，在他後頸落下一個淺吻。
有點癢……下次不讓他碰。
沉青這麼想著，被秦墨擁著睡著了。
‐‐
第二天一早，睡得昏昏沉沉的沉青被秦墨抱進車裡，帶到了李福潤的葬禮上。
&ldo;要起床了，&rdo;
他在沉青耳側低聲道，&ldo;小墨蛇，要我抱你進去嗎？&rdo;
&ldo;……&rdo;
沉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還沒聽清秦墨的話就本能地說了句&ldo;不要&rdo;，然後就被秦墨餵了口剛剛熱好的牛奶。
牛奶香純濃鬱，溫暖了五臟六腑。沉青喝完一杯牛奶，整個人也清醒了不少，不那麼困了。
他懶洋洋地撩起眼簾往葬禮會場那邊看了眼，道：&ldo;不要你和我過去，我會分心。&rdo;
&ldo;好，我在這裡等你。&rdo;
秦墨給他開啟車門，目送他走下了車。
葬禮會場外，沉青意外碰到了杜昊安。
他神色懨懨，跟丟了魂似的差點一頭撞到沉青身上，被後者側身避開了。
沉青道：&ldo;你瘋了嗎。&rdo;
&ldo;……啊，是你。&rdo;
杜昊安無精打采地一抬頭，&ldo;沒瘋。&rdo;
他慢慢地從袍袖裡掏出一張照片，遞到沉青眼前。
&ldo;我昨天從爺爺房間裡翻出了李瞳的照片，&rdo;
他道，&ldo;後來又問了我爸一些當年的事情，被他給罵了……總之，我覺得李伯還有我爸在李瞳的死上可能都有一些隱秘。&rdo;
杜昊安手中的是一張十幾年前的老照片，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