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花落花開自有時,總賴東君主--驅毒2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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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安歌開啟藥箱,先拿出一把銀質小刀對著紅蛙腹部輕輕割了一刀,一股暗紅色的血緩緩流出滴到一個瓷碗中,然後開啟當初母親留給她的一套特製的銀針,取出其中一根輕輕蘸取了紅蛙之血,“木公子,我要開始施針了。”
“你與我說說話吧。”此時的房間只剩他們兩個人,李胤承突然開口,聽不出什麼語氣。
蘇安歌聽得此話有些詫異,將針緩緩施在後頸處,男人痛得顫了一下卻未出聲。蘇安歌看著他可能是想與人說話轉移疼痛的注意力,且重生之後好像從來沒能與人這樣靜靜地說說話, 所以並沒有拒絕。
“你經常與人打架嗎?”看著男人背上深淺不一的傷痕,蘇安歌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算是吧,從小就與人打架……”其實這些傷痕多是在邊境爭戰時留下的,但似是勾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李胤承語氣漸漸有些冰冷,不願意再說太多。
李胤承是先皇最小的兒子,與當今皇上李軒轅一母同胞,他的生母是當時戍邊將軍之女,進宮後被封為靜妃,深受皇上寵愛。但是當時外戚專權,朝政幾乎都被餘皇后及其孃家掌控著。為保住孩子不受迫害,李軒轅剛生下不足一月就被靜妃送往父親戍邊之地,靜妃也自請降為嬪位住進了冷宮,整日吃齋唸佛不過問後宮之事,餘皇后才慢慢放下戒心,不再找其麻煩。直到十幾年之後皇上偷偷去看她被人發現,餘皇后才知道靜嬪還偷偷生下了一個兒子,就是李胤承,他當時已滿三歲,一直被藏在冷宮之中。餘皇后大怒,靜嬪被逼著答應去母留子,一杯鴆酒自刎於李胤承面前。從此李胤承便獨自生活在冷宮裡,經常受到其他皇子公主的欺負,甚至連太監宮女也對其態度不善。直至先皇殯天,長在邊境的李軒轅憑藉著先皇留的一道密旨,率領外祖的軍隊殺回京中,奪權上位,李胤承才算擺脫了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但從此他也厭惡皇宮,幾年後就自請去邊境,李軒轅拗不過這個弟弟,於是封其為鎮北王。他從此便遠離京中,四處征戰,以戰爭和殺伐洗刷童年的陰影。
蘇安歌不瞭解他的過往,但是聽得他的語氣懨懨,有些同病相憐之感,心中的防備也漸漸卸下:“我知你並不是什麼富商,這些傷也多半是在戰場上受的吧?”
李胤承知道瞞不過她,也並未否認,“我對你並不坦誠,你會怪我嗎?”
蘇安歌搖搖頭:“我無意探查你的真實身份,我救了你,上次相府宴會你也託人幫我解了圍。我並非是那種拜高踩低之人,所以不管你是京中富商也好,邊疆將士也罷,我都將你視作可信的朋友。”
聽到此話,李胤承古井無波的心中泛起一絲漣漪。除了母妃,他幾乎並未與其他女人相處過。蘇安歌在安華寺見他第一次就救了他的命,但因著身份,他卻對她處處防備。相比於蘇安歌的坦蕩,他卻有些小人行徑了,“想知道什麼你就問吧,我都會告訴你。”
蘇安歌卻並未急著詢問什麼,“你隱瞞身份一定有什麼苦衷,若我知道了,或許我們就無法像現在這般相處了。那還不如不知道的好,沒有身份地位的束縛,相處起來更容易些。”
聽到這話,李胤承點了點頭,也未答話,只靜靜地等待著蘇安歌施針。房間中一片寂靜,因施針過程太過繁瑣極費心神,蘇安歌額上漸漸佈滿了細密的汗珠,她卻並未停手,唯恐出現任何差錯功虧一簣。
大約一個時辰後紮下最後一針,她才用手帕擦了擦汗。轉身拿出木盒中放著的火陽石,進行這驅毒最關鍵的一步。
蘇安歌也是第一次見這火陽石,通體發紅,拿在手上居然是熱熱的,心想:看來母親的醫書上寫的不假,這火陽石果然神奇,“你居然能借到這火陽石?據我所知這可是定北王府的鎮府之寶。”
李胤承看著蘇安歌一臉好奇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