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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問她,「禮尚往來的感覺好嗎?」
邱意晚沒說話,氣息還是很亂。
懷嶼桉低頭去看她眼,隨即又在她發頂吻了吻,輕聲開口,「今年的生日禮物我很喜歡。」
在三十二歲這年,是她向他求的婚。
這事在他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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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邱意晚才睡飽醒來。
她睜開惺忪的睡眼,習慣性去尋懷嶼桉的身影,結果空無一人。
她蹙眉,心想難受的果然只有她一個。
樓下,懷嶼桉端著碗熱湯麵出來。
安叔緊跟其後,「都說了讓我來了,小心燙著你的手。」
懷嶼桉笑說,「我都多大的人了。」
面放下後,他趕緊去摸了摸耳朵。
安叔在旁邊笑著,不禁搖搖頭。
這是十幾年來,他頭一回見懷嶼桉進廚房下廚,還是為了一姑娘。
邱意晚洗漱完,推開門從浴室出來,正好迎面碰到過來找她的懷嶼桉。
懷嶼桉一見她,笑意立顯,「睡夠了?」
「嗯。」邱意晚雙手環上他脖頸,仰頭望他,眼裡含笑,「你什麼時候起的?」
懷嶼桉摟上她腰,低眸望進她眼睛,「兩小時前,跟安叔請教了怎麼做熱湯麵。」
邱意晚笑問,「那做好了嗎?」
懷嶼桉回答,「當然,這不上來請你下去吃嗎?」
邱意晚被他的請字逗笑,踮起腳在他右臉頰上親了口,「那下去吧。」
餐桌上,懷嶼桉瞧著她,等她嚥下去後,方說,「味道怎麼樣?」
他那表情像極了求表揚的孩子。
邱意晚起了逗弄他的心,故意抿了抿嘴,沉吟片刻,才道,「勉強能吃。」
懷嶼桉一下就蹙起眉頭,轉頭去問安叔,說自己明明按照他教的來做,怎麼味道還會差。
邱意晚趕在安叔開口之前又道,「我開玩笑的,味道很好。」
說完,她貌似看到懷嶼鬆了口氣,而他眼裡的笑意也藏不住的流露出來。
邱意晚笑著,把那碗麵吃完。又很給面子的問他還有嗎。
安叔說,「嶼桉給我也做了碗,還在廚房裡,要不端出來給你吃?」
邱意晚立馬搖頭說算了,其實也飽了。
她起身,主動說碗她來收。
懷嶼桉看她進廚房洗那一個碗的身影,眉眼笑開。
邱意晚從廚房出來,他人已不在餐廳,也不在客廳。問了安叔一嘴,才知道懷嶼桉去了後花園。
她過去時,就見他坐在花園的藤椅上抽著煙,煙霧瀰漫間,他的容顏倒別有一番味道。
邱意晚走近他,在他身側坐下。
懷嶼桉無意識把煙拿遠些,偏頭低眸去看她,「才發現戒指裡有刻字。」
邱意晚把頭靠他肩上,溫聲說,「你名字字母的縮寫。」
「你這招真的打得我猝不及防。」懷嶼桉笑了。
他指的被求婚。
邱意晚抬頭看他,輕輕的笑了聲。
她說,「也總得讓我為你做點什麼。」
邱意晚認為,一段平等的關係,應該是雙向奔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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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週後,懷嶼桉帶邱意晚正式回了懷家,準備坐下商量婚事怎麼辦。
那天懷鶴卿懷岱錦他們都在。
得知邱意晚要來家裡吃飯,池知韻把手頭的公事都推了,專門回來親自下廚。
飯桌上的人還是原來那些,只是主位上的人不在了。
池知韻最先開口,招呼大家動筷。
原先寂靜的飯桌逐漸熱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