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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萱笑著上前兩步,站在郭王妃床前立住腳跟:“母親有什麼交代?”
郭王妃卻緩緩閉上了眼睛,氣息沉穩不說話。直到凝萱站的腿都酸了,郭王妃才道:“你和世子說,送我去鄉下的莊子吧,對外就稱是養病,你們什麼時候想叫我死,就向大宗正院報了名字,我自然隱姓埋名,一輩子不再出現於你們面前。”
凝萱跪倒在地:“母親說這話豈不是要折煞兒等。”
郭王妃一向得理不饒人,尤其針對凝萱,今次見凝萱跪倒在地卻沒有冷言冷語,亦或是針鋒相對,而是將頭往床裡一扭,盯著牆面再也不看任何人。
凝萱等了等,無聲的出了屋子。笑槐和碧潭不安道:“世子妃,難道真要如實和世子說?別是王妃的什麼計策吧?”她們兩個丫鬟聽的清清楚楚,對王妃的豁然轉變也甚是不理解。
凝萱並不回答,只問老姨奶奶的去向。
“正關在後院的柴房裡只等世子妃發話呢。”碧潭勸道:“世子妃不如不管這檔子事兒,或許王爺氣消了,又想起老姨奶奶了?”
“公公若真能想起她,老姨奶奶早就做了側妃娘娘,而不是這個身份。”凝萱叫人請了外院管著田莊的管事進來,細細問了王府在京城近郊有哪幾處田莊,分別選了三處勾畫在宣紙上,並捻起其中一張遞給碧潭:“叫人送了老姨奶奶去這兒,身邊原用的丫鬟婆子一概不準跟著,叫田莊的管事親自來請人,我另有話要囑咐他。”
碧潭輕掃一眼,覺得自家姑娘太過仁義。這三處莊子都是產出最豐,收入富饒的地方,姨奶奶去了其中任何一處也受不到委屈。
晚間趙煦回來聽了妻子的安排也是點頭贊成。凝萱見丈夫一臉的疲憊,所以根本不提郭家的事兒。
趙煦抱著凝萱躺在床上,左等右等也不見妻子詢問他,不禁叫了凝萱的名字。凝萱已經睡的迷迷糊糊,陡然被他驚醒,沒好氣道:“怎麼還不休息?”
因凝萱一直背靠在趙煦懷中,所以看不清臉,趙煦這才知道嬌妻早就沒心沒肺的睡著了,他不由氣悶:“你怎麼不問問我王妃的事兒?”
凝萱打著哈欠:“婆婆?婆婆怎麼了?”
趙煦咬著妻子脖頸上的嫩肉,恨恨道:“又在作怪,明知故問的丫頭。”凝萱一翻身,仰著臉看趙煦,笑嘻嘻道:“我正忘了和你說,婆婆想去鄉下的莊子上休養呢,我也喜歡鄉野情趣,不如跟著過去伺候兩日,也當散散心了。”
趙煦俯身吻住了那種喋喋不休的小嘴,手上不老實的四下撫摸。
“趙煦……”凝萱只覺得下身難受的很,修長的兩條腿往趙煦的身子上攀附。趙煦心中一喜,輕車熟路的去了礙事的束縛,探準幽穴狠狠便插了進去。
凝萱一聲嚶嚀,一隻手攀著趙煦的肩膀,一隻手緊緊扣著他的脖頸。她就像深水中的小船,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隨著趙煦跌宕起伏。終究一股熱浪湧進凝萱全身,她忽然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身體裡生根發芽裡似的。
趙煦輕輕啄著凝萱的耳垂,關切的問道:“怎麼了?可是弄疼你了?”見凝萱無事,趙煦才放下一顆懸著的心。“郭家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貪婪,這些年借用王府的名義沒少做壞事,且涪原大軍多充斥著郭家子弟,儼然成了一支郭家的私軍。這種事兒是陛下絕對不允許的。所以我們只能分開郭家和王妃,一旦陛下對郭家軍動手,也不至於被那些有心之徒牽連上王府。父親和我商議,年關過後就把王妃送到莊子上去。”
凝萱知道,這應該算是最好的結局,丈夫就算和王妃再沒感情,也不可能將王妃置之不理,若果真冷血的將王妃扔回涪原,凝萱還真要考慮考慮他的人品了。
PS:小荷今日開始寫新書鳥。仍舊是紅樓同文,大家表拍我,我寫的很有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