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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聽著他倆的談話,回憶起自己四年前實習時期所辦的第一個案件,這是她一生中都忘不了的案件,也是她最不想回憶的一個案件。
白露和莫寒一起上到大三就分道揚鑣了,白露被派到青禾縣城做實習警察,而莫寒去了另一個城市做實習法醫。
2016年7月3日,早上8點,白露扇著蒲扇坐在辦公室裡,大夏天縣城的警局雖然有風扇,但還是熱的白露心裡發慌,這個小縣城平時也安靜,沒有什麼大案,白露百無聊賴地發呆中。
突然,“叮鈴鈴,叮鈴鈴”電話響起,白露伸手接起,問道。
“你好,青禾縣公安局,請問你有什麼要幫助的嗎?”
“你好,警官,我、我是附近王家村的人,我兒、兒子和兒媳失蹤了。”白露掏出檔案本在本子上記錄著報警資訊。
“您彆著急,慢慢講,那您試著打電話聯絡沒有,失蹤多久了,阿姨?”白露聽這個聲音像是年紀比較大的老婦人。
“警官,從昨天到現在都沒有聯絡我,他倆新婚不久,住的偏遠,我害怕有什麼事情。”
“好的,阿姨,說一下你的地址,我們馬上就出警,你先在原地等著。”
“我、我家住在青禾縣青荷街道王家村13號,我就在這馬路牙上站著等你。”
說完,白露通知當時帶自己的師父田洋,說是有一位姓王的老婦人聲稱自己新婚不久的兒子和兒媳沒回家吃早飯,兩人不見蹤影,手機也打不通。
那時的白露心想總算可以大展拳腳,在青禾縣城待了半個月,什麼案件都沒接到,可是她不知道她會經歷一場慘絕人寰的案件。
白露來到報警人的位置,迎面走來一位老婦人,激動地說道。
“警察同志,找找我的兒子和兒媳吧,我就這唯一的兒子,嗚嗚嗚”
“阿姨,你先別哭,你先帶我們去你兒子住的地方。”白露一把扶過老人,安慰到,王婦人上了警車,說他兒子的新房較為偏遠,在村子邊上,他們先是穿過一片小樹林,再開過一片田野,附近還有一座小山。
來到新房,白露讓王阿姨在車上待著,白露看著這新房應該是才裝修不久,牆上的瓷磚還蹭得發亮,白露仔細觀察周圍,發現屋主在院門上有裝攝像頭,但是連線線被剪斷,她走進院子,發現院內的攝像頭的連線線,也被人故意剪斷。
白露發現地上躺著一隻滿是鮮血的獅子狗,看這傷口,應該是被人用刀捅死的,白露心想這應該不是主人做的,再看窗戶上的鐵絲網被撬開,看來案件遠比白露想象的複雜,絕不是簡單的失蹤案。
白露走進屋內,看到掛在牆上的婚紗照,屋主的妻子樣貌秀麗,身材玲瓏有致,看著照片,夫妻倆應該是新婚不久的樣子。白露發現有人將現場打掃的很乾淨,客廳上還放著吃剩的飯菜,但是走進主臥室,可以明顯看出有翻動的痕跡。
白露拿出手機對現場拍照取證,放大照片,發現床頭有鮮紅的血跡,白露沿著血跡翻開枕頭,發現下面有著巴掌大小的血跡,血跡比較新鮮,被子從表面上看沒什麼,把被子稍微一掀開就會發現裡邊有血跡,再看向主臥擺放的電腦桌,顯示屏還在,但電腦主機已經不見了。
她再走進次臥,相對的是一個同樣凌亂的房間,不過吸引白露目光的是地上散落的幾件衣服,其中幾件應該是新娘的內衣,內衣上有明顯的撕扯痕跡。這些異常狀況讓白露心裡一沉,小夫妻失蹤了,而現場又有被清理打掃偽裝的情況,似乎預示著這是一起惡性案件。
白露立馬報告給自己的師父,說這可能是起入室搶劫盜竊案,師父立即向上級領導打電話,派刑警隊趕赴現場勘驗。白露讓阿姨先回家等待結果,她沒敢告訴阿姨她的兒子和兒媳,可能遇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