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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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著下巴,楊釗的腦細胞開始瘋狂的運轉:中風是啥玩意兒的病來著?對了,中風分為出血性和缺血性兩種,就是不知道這老傢伙是那一種的。
要不再說兩句風涼話氣氣他?要是缺血性的,保不準老傢伙被氣的熱血沸騰,就立馬好了呢?
劉學政明顯屬於那種遺千年型的禍害,經此一役,了不起重傷,要死哪那麼容易?
開頭的一口血吐出來倒是真的。後面躺了下來,就純粹是裝蒜了。這個比試再主持下去,很有可能就聲名喪盡。
但如果中途退出,便沒有了結果,那麼無論他在過程中做過什麼都無足輕重。
面對著如此難纏的人,儘管只是個八歲的孩子,劉學政還是有一百二十個不願意再參加下去,將自己的一切都賠進一次意氣之爭當中,那是年輕人的專利。他老劉同志一大把年紀了,實在有點犯不著。
吐口血冷靜下來,劉學政不得不仔細衡量得失,而衡量的結果就是不如退去。
一心思退的劉學政落得個很孫大山一樣的下場,回去以後也是大病一場。當然這是後話。
幾個縣學的學子在夫子們的指揮下,上來將劉學政給抬了下去,一幫子夫子也故作關心的跟著下去了。楊釗除了被幾十雙縣學學子惡狠狠的眼神瞪視了一番外,毫毛都沒有掉一根。
“這個老傢伙倒是會裝樣兒。”楊釗看到,臨走的時候,劉學政竟然很隱秘的瞪了自己一眼,才知道原來他一點事兒也沒有。
不過楊釗對此一點也不奇怪,每一個混的比較成功的人,首先具備的一條素質,就是能看懂大局,知進退。
否則跟個螃蟹似地,到處橫著走,遲早會被人水煮完了再清蒸紅燒。
“劉學政已經不能指望了。”楊釗無所謂的道:“你還想繼續下去嗎?不過後邊可沒有人會再偏袒你了。”
“荒謬。”李岫小脖子一梗道:“我需要別人偏袒嗎?”
“好好,你不需要人偏袒。”楊釗露出一副被打敗了的樣子,對於李岫梗著脖子死撐很無奈:“那你打算怎樣?比下去?有意思嗎?”
“為什麼不比下去,我已經贏了三局,而你只贏了一局而已。”李岫完全不顧及自身的形象,穿著那件汙跡斑斑的絲綢長衫站在那裡,死活不動,道:“你若是想認輸,現在還來得及,三首詩,我只要再贏一次罷了。”
“白痴!”楊釗頭也不抬的丟出一句話:“贏,沒有人偏袒,你贏得了嗎?再說誰來判定你贏了?”
“你儘管放馬過來。”李岫繼續死撐:“輸贏也不是你楊釗說了算的。”
看著李岫死活不動,楊釗就知道,他不會放棄了。
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正值自尊心極度強烈的時候,被人丟了滿身的菜葉,就僅僅為了那點可憐的臉面,李岫都不會放棄。
因為他是年輕人,而沒有經歷社會磨礪的年輕人,心中的那股傲氣,誰都輕易折服不了。因此陽謀反而比陰謀要有用的多。
看著做怒目圓睜狀的李岫,楊釗掄起大斧子開始挖坑,道:“你承認不承認都無所謂,你為了保證名聲前途,便不擇手段,還有臉說自己是自己是名學子嗎?既然你連學子都不是,你又有什麼資格來跟我比試?”
李岫本說中了痛楚,小臉立刻變的通紅:“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管,你連學社都沒有進過的八歲孩子,有何資格說我?”
“你還知道我八歲?”楊釗道:“跟一個八歲的孩子顯擺,你很能耐嗎?跟一個八歲的孩子賭到這個份上,你的心胸能大到那裡去?”
“你竟敢如此說我?”李岫攥著拳頭,眼睛通紅的看這楊釗,那樣子很像要吃人。
“事無不可對人言,你有膽子做,還怕別人說?”楊釗平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