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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聽他說葷話,半天想不出懟詞,憋的面紅耳熱,胡言亂語:「聞景琛,我,我要不是收了伯母的彩禮錢,我早就不理你了!」
聞景琛輕笑逗她,「也就是說,我在用錢拴住你。」
「怎麼,你不高興?」
「沒有,我很滿意,反正我有的是錢。」
阮棠纖細的手臂環住他的頸,嬌聲故意:「哦,那聞先生最多願意給我多少呀。」
聞景琛看她的眼神暗了又暗,雙手握住女人的腰,沉沉往下一壓,等她眼裡快散的霧重新聚積起來,他才啞著嗓耳語:「你要多少,有多少,床上也一樣。」
回到澄園,許是在電影院忍了兩小時,阮棠感覺聞景琛過於獷悍。
當然他體力本來就好,就是不懂為何今晚尤其兇狠,他撐在她兩側的結實手臂不知疲倦,她困極抓撓了他好幾下,紅痕斑駁,他仍然不肯下去。
似乎壓抑了許多心事,全宣洩在她身上,翻來覆去的折騰。
第二天早上,聞景琛啟程去機場前,翻醒阮棠又來了一遍,她最後是扶著腰發出了請假的微信。到第三天去見陳教授時她還略微心虛,站直拉了拉襯衫立領,生怕外人看到歡好的痕跡。
等在辦公室門口,阮棠禮貌敲門問:「教授,您找我有事?」
陳教授招了招,「進來。」
「這樣,有個較為突然的訊息,出國交換的名額只剩一個,那麼複試前,你就必須和你葉師兄再比賽一場。」
阮棠沒猶豫,點了點頭,「嗯。」
陳教授拍拍她的肩,慈祥地安慰道:「不過嘛,這種事不絕對的,若確實難選出來,你們或許還是能一道出去。」
阮棠聽清了教授的意思,坦白的說,她和葉師兄比勝算不大,但是人總要抱著希望,她笑道:「教授,我明白,你放心,我會好好準備。」
「好。」
「對了,你葉師兄住校,早上起得早,至於你,最近晚自習最好就留在教室拉曲子,我有空會來幫你們分別指導。」
「謝謝教授!」
阮棠回到教室,發了個簡訊,【今天以後都要晚回家,要留在學校練琴,/委屈兔子,對了,等你公幹回來,我還有事和你說噢。】
【聞景琛:嗯。】
阮棠要跟聞景琛說的事是這場出國音樂交流,之前想找機會提,每每都因為各式各樣情況被打斷而忘記,昨晚看完電影她也想說的,誰曉得能直接滾上床。
電話雖然能交談,但最好還是當面。
好在只出去半年,她每個月抽空趕回家,聞景琛應當不會介意,他自己都隔三差五的出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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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週勤練,阮棠每天忙的如旋轉陀螺。
五點多在學校食堂匆匆吃完晚飯,回到教室練琴,教授一般六點半有空坐講臺,聽她拉三四遍曲子,指出她不足後再跑去隔壁見其他學生。
阮棠獨自練起來很容易忘時間,看錶已經快到十點。
今天聞景琛回淮城,手機裡他發的簡訊是半小時前,他問她幾點下學。
她忙回了兩個字:【馬上。】
簡單收拾了下,阮棠拎起琴盒歸心似箭,不期然看到李晏青拖了個行李箱,箱子上掛著平安符,站在教室門外階梯下等她。
他穿白色襯衫,背影清瘦,讓她有些恍然,彷彿回到了大學臨別送他去奧地利的那次。
她提了口氣走向他,笑容自然,「晏青學長,你怎麼在這兒?」
李晏青回過頭。
「我問了教授,他告訴我你練的晚,別怕,我只是來和你道別。」他神色正常,看不出病態,溫聲道:「醫生建議我去國外,可能不同的環境更有利於我治療,今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