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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音未落,便被王爺摟進懷裡,含著唇舌深吻。
李苑抓著影七的手臂,直親得他喘不過氣來輕輕推著自己胸脯,直到兩人情到深處,交纏在錦衾中。
李苑壓在影七背後,貼著他耳鬢吹著溫熱氣息,輕聲問:“小七……你到底是誰……我是不是……曾見過你?”
“屬下是……”
身下人衣裳褪到肩頭,露出一片雪白的牡丹花瓣。
李苑一驚,扯下他的衣裳,影七脊背上猙獰可怖的鹽刑傷疤被一大片妖嬈鮮妍的雪白牡丹花覆蓋,延伸至手臂和尾骨,靡麗動人至極。
隨著影七蝴蝶骨移動而抖動花瓣,在小影衛緊實精緻的脊背上無比明豔。
他右肩胛上的影字烙印剛好點綴在一朵牡丹蕊瓣中,影七反手抓住李苑的手,讓王爺撫摸自己肩頭的影字烙印,喘息道:“王爺,這兒,在這兒。”
李苑下意識在那影字烙印上細細撫摸,終於在一個筆畫中摸見了被蓋在底下的一塊紋路。
是一朵花。
牡丹花。
天香牡丹印。
剎那間,李苑怔怔在腦海裡搜尋關於這一片紋路的任何記憶。
印象裡,他只給一個孩子在身上烙過這印。
他瞪大眼睛,指尖輕輕摩挲著那朵被蓋在烙印下的痕跡。
許久,李苑啞聲自語:“……是你。”
影七伏在床榻上,微微回頭看著李苑,帶著一絲企盼,低聲問:“您還記著我嗎?”
李苑低頭輕吻那一小塊紋路,溫柔的觸感乍一碰觸影七的肩胛,影七便挺起身子,腰窩塌了下去,難耐地顫抖。
“記得。”李苑輕撫那片花紋,“當初我只為結個善緣,何其有幸,結的竟是姻緣嗎。”
他曾是見過溫寂的,跟著父王巡查潮海時,在潮海太守府見過他,寒冬臘月那孩子凍得渾身發抖,不過多端著太守大人的茶壺暖了暖手,就被掌事的潑了壺開水上來,推到滾燙的灶臺上。
下人的人命比草賤,那孩子整張臉都褪了好一層皮,卻不吭一聲。
李苑在柴房找到他,把自己的披風裹到他身上,那看似堅強的孩子便哭了,摟著他的腰埋頭在他胸前哽咽。
那時他的容貌與現在截然不同,雖說燙傷嚴重,眉眼卻是極清秀的,連父王見了都憐憫地嘆了一句可惜。
李苑當時想帶他走,可父王說了,身為世子,有些善心是最害人的。他只好悄悄把私印留在那孩子身上,叫他自己來尋齊王府。
蹉跎數年,這死心眼的小東西竟尋進了影宮,遍體鱗傷追過來。
影七翻過身躺在李苑身下,扶著李苑的手按在自己臉頰上,哽咽道:“這張臉從前那麼可怕……您不會喜歡的。”
李苑抱他起來,扶著細腰讓他坐在自己腰胯間,抬頭凝望他,痴迷道:“你是本王見過最美的少年。”
影七微微咬著牙:“屬下配不上……”
“你配得上最好的東西。”李苑低聲哄慰地親吻他溼漉漉的眼睫。
“本王會救你們。”李苑吻著他脖頸,“我現在出不得王府,你得做本王的眼睛。”
“屬下……遵命。”
闔眼,李苑深深親吻他的小影衛,相見的時節又提早了幾年,天賜的情意所幸他未曾失去。
冬至已過,這是齊王府最後一個衰敗的冬天。
整整三日,李苑不眠不休,連寫數封密函交與影七,囑咐他出了越州再拆密函,每一封密函之上都有一道命令,一道命令完成方可拆下一封密函。
三日後,李苑坐在白石階上,手中攥著紺碧摺扇,微微仰頭凝視高牆,影七躍上高牆,回望了一眼王爺,轉身消失在霧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