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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煤油燈。
李躍青不一樣,他到供銷社裡買了手電筒。
盯著琢磨精細的紋樣一整天,他眼睛有些發酸。
這個時間點,也差不多是村裡人上床睡覺的時候。
他打了個哈欠,眼珠疲勞得發熱。
李躍青回家也懶得再燒熱水,他最近都是隨便吃一吃鍋裡半溫的飯菜,再衝個涼水澡,躺到床上,再一睜眼就是第二天了。
這段時間相當忙,他們新年的時候在海城雕花藝術廠參觀學習了那手雕花技術,硬是死記硬背烙在了腦子裡,回到這裡,功夫沒有停過,把雕花套箱復刻了幾十次,才做出一個和當時見過的樣品差不多的。
但要比過人家,一是價格,二是花樣得更加精巧新奇。
廠裡的老師傅抓緊鑽研起了各種花鳥樣品。
李躍青知道每年春秋季廣城有個廣交會,菏府縣小,賺不了幾個錢,他有心想把廠裡的楠木箱從這裡推出去。
但廣交會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也能參加的,李躍青想著曲線救國一下,省城有個工藝品進出口公司,他決定去碰碰運氣,如果能送到省城的工藝品公司,再由他們送到廣交會展出……
李躍青想著,胡亂扒了幾口飯菜。
他洗了碗筷。
打著手電筒,勉強衝了澡,再出來的時候,發覺放著髒衣服的桶裡有些許不對。
李躍青定睛看了看。
水鵲?!
水鵲的衣服?
他腳步迅疾無聲。
安靜的夜裡,空氣中盡是黏糊糊的水聲,似有若無的輕哼。
李躍青怔怔地站立著。
手電筒的光亮,落在地上,房門底下縫隙透光。
就在他哥房裡。
水鵲……?
李觀梁靠在床背,現在他就是糊牆根的麥芋熟泥,任身上嬌氣的小知青折磨,不敢吭氣一聲,水鵲說東,他不敢向西。
水鵲非要騎在他腰腹上,李觀梁怕他往後稍稍一坐就嚇著,想把人攬下來。
“不許動手,”小知青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薄背心之外,露出來細嫩肌膚,他掰了掰李觀梁禁錮在他腰間的手,“你手……別這麼用力,繭子磨得我腰疼。”
水鵲心疼自己地掀起背心一個小角,去看腰側的膚肉,紅了一圈。
他往外看看門縫裡的光。
忽地俯身,輕聲對李觀梁說:“親我,快一點,現在就親我。”
李觀梁從來都很聽水鵲的話。
晚上沒有雨,格外晴朗,月光底下,小知青的臉頰泛粉,整個人比之平常,靡麗得出奇。
像是磨出汁水的茶花,又香又綿。
不知道是不是被白天的雷聲嚇到,有意撒嬌的。
李觀梁平時和他親的時候,水鵲總是很緊張,放不開,被人親急了才壓抑著哽咽出泣聲。
今晚親的時候,一直在輕聲小氣地哼哼,帶著鼻音。
隔著門板也能聽見曖昧的輕哼。
水聲攪動了多久,李躍青就在門口立著聽了多久。
李觀梁虛握著水鵲的腰身,喉結滾了滾,乾燥得嘶啞的聲音,“……可以嗎?”
薄薄背心一角,捏在他掌心裡。
門縫裡的光亮沒了,隨著人離開了。
水鵲往旁邊一躺,半卷薄被,蓋住肚子,也不管旁邊一身狼狽的李觀梁。
眼睛眯起來,就睏倦得將要睡著了。
當然,他還沒有完全忘記李觀梁。
水鵲把蒲扇塞到他掌心,半夢半醒,呢喃道:“觀梁哥,給我扇扇涼,好睏啊……”
年代文裡的綠茶知青(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