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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帶的,都插上以後,和孔雀開屏似的,得多難看。”
溫小婉指著手飾盒裡的那一排金光閃閃,鑲有各種翠寶瑪瑙的釵子。
“這南珠也不要,把它帶到頭上,和頂個鴨蛋有什麼區別,就像一個移動著的燈籠,什麼時候咱們沒有油燈了,它到是可以頂一頂……”
溫小婉這個什麼也不會的一傢伙,滿嘴嫌棄的話,指著一盒子的首飾挑毛病,最後把希冀的目光放到聶謹言的身上。
聶謹言就知道會是這樣的,從他第一次給溫小婉縮發開始,溫小婉就賴上他了,當然,他也是極喜歡這樣賴的。
溫小婉那雙手,若說極靈巧,那自是極靈巧的,多麼複雜的鎖都能打得開,若說笨,也是真笨。
別說宮裡,就是小門小戶,哪有像她這歲數的女孩子,只會梳一種頭型的。怪不得以前在宮裡見到她的時候,她總是挽著一個正髻。
聶謹言開始還以為這是永孝宮的統一規矩,嘉妃制定的呢。
等他後來有幸看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與溫小婉稱姐稱妹的另一位嘉妃貼身大宮女錦藍時,他終於明白了,他家婉兒那是既笨又懶啊。
聶謹言會梳頭的手藝,還是在皇宮內務府那處學來的。
他入宮的時候歲數小,跟著的貼身師傅就是原先侍候過先帝寵妃的梳頭太監。
那梳頭太監愛炫耀,可那時那位寵妃已經沒落了,一朝天子一朝臣,他這個梳頭太監自然也跟著沒落了,被調回內務府裡打雜,幹著粗活時,最愛說的就是在寵妃面前梳頭時得的賞。
有的時候喝了兩杯小酒,哼哼起來,便拿聶謹言練手,一開始是拿著聶謹言的頭梳成各種樣子,還不准他拆了。等到後來,就逼著聶謹言給他梳了。
聶謹言和溫小婉說這些時,溫小婉惟一的感嘆就是幸好那老太監喝完酒後的癖好是梳頭,而不是打人。
不過,能從聶謹言的嘴裡,聽到聶謹言給她講聶謹言小時候的事,特別是進宮後發生的事,才是溫小婉最歡喜的——只有真正在他心裡,才能聽到他最隱密的所有。
☆、067 氣場力量
聶謹言的手藝配上靖王爺在服飾上的潮流品味,等著溫小婉隨著聶謹言坐上進宮的馬車時,簡直有種脫胎換骨的感覺,連著聶謹言都有一刻的恍惚,溫小婉真像九天凡塵墜下的仙女了——他忽然就不想帶著溫小婉進宮了。
聶謹言心裡想得是什麼,溫小婉猜得並不太準確,她能從聶謹言眼裡看出驚豔,但絕對想不到聶謹言把她定義成‘九天仙子’了。
如果她知道聶謹言心裡是這麼想她的,她的第一反應一定是情人眼裡出西施了。自己別的優點沒有,自知之明還是足夠的。
她這副樣子,別說重灌上陣一次,就是重灌上陣N次,也絕對夠不上‘九天仙子’,而且她不相信這凡間有九天仙子一說,只要是女人,染上了俗世煙火,永遠沒有九天仙子,嗯,白蓮花或許有吧。
聶謹言平常都穿素白鑲銀絲邊的錦服,但今天溫小婉說什麼也不讓他穿了。
她今天穿的是桃花粉的衣服,聶謹言穿素白就不太好了,她硬拉著聶謹言和她一系,定要聶謹言穿粉白色的。
聶謹言哪有什麼粉白色的衣服,他這個人清色素白,而且款式都還是一個樣的。
聶謹言苦笑著以這種理由拒絕,但溫小婉哪是好敷衍的,現在她可是有爹的人。
溫小婉雖然沒有用靖王爺特意連夜為她趕製一套衣服,卻讓靖王爺幫著為聶謹言連夜趕製出來了一套想要的顏色和款式。
靖王爺開始是不同意,他的繡娘都精貴著呢,平時做的衣服都只給他穿,他是看著溫小婉是他義女的面子,才允許給溫小婉趕衣服的,但聶謹言……他算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