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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小婉兩隻小手,已經不老實地攀到聶謹言的衣領處,準備著扒聶謹言的衣服了。
聶謹言任由她胡鬧著,他以後的人生裡,也僅有這麼一個人,能在他的身上胡作非為、任意近身
這其實是一件很開心的事,能有人分享自己的私密一一那是身體最盡頭的秘密,帶來別樣的愉悅,是聶謹言以前從來不知道的,一旦有了開始,便如膠似漆。
兩個人正想借著這個由頭,好好親密一下,卻聽得門口傳來一聲低低的咳嗽,這聲咳嗽明明該帶出些尷尬來,畢竟是闖到人家屋裡,並看到人家夫妻兩個親熱,可不知為什麼,溫小婉就是從這聲咳嗽裡,沒聽到尷尬和提醒,反而聽出一點兒喜聞樂見和興災樂禍來。
溫小婉迅速回頭,就看到那位‘貧道’,正斜斜地倚在門口一邊的門框處,挑起的嘴角,有一抹涼薄的笑意。
他一雙明晃晶亮的眼睛,燦若星子,卻與他嘴角那絲笑意很像,亦是涼薄,觸手就會覺得凍手的。
“父王請你過去,”在溫小婉和聶謹言不太爽朗的目光裡,他神色自如,極簡明地說出來意。
靖王爺有請,溫小婉不能不動,她滿心的不高興,卻又不敢在沒有摸清敵人底細的時候,過於放肆。
不管怎麼說,眼前這位‘貧道’並不是真的‘貧道’,他可是靖王世子,也就是未來的靖王爺。還有一點不能忽略,他還是三朝國師的關門弟子。
溫小婉私下覺得,這一點其實比前面一點更可怕——前者出身是先天的,而後者拜師則是後天的。往往後天的東西,總比先天的東西,更令人難以揣磨。
溫小婉悶悶地從坑上爬下來,準備跟著龍駿一起去靖王爺入宿的營帳,可她都要走出去了,卻瞧著龍駿似乎沒有要走的意思。
“為兄有事與聶司公要談,就不陪妹妹過去了。”
☆、60。孩子問題
溫小婉實在想不到龍駿與聶謹言有什麼好談的,她本能地頓住了腳步,回頭去看聶謹言,連著龍駿自稱的‘為兄’以及叫她的那聲‘妹妹’如此雷人的稱呼,暫時都可忽略不計了。
聶謹言想得要比溫小婉多了一層。
依著他的內功和溫小婉的聽力,他們兩個即使剛剛那會有一點兒意亂倩迷,但也絕不至於有人靠近他們的屋子,甚至走進了他們的屋子,他們都聽不到的。
早有傳言鍾南山的虛無道長,歷經三屆國師,除了道法高明,武功更是獨步天下,連著自己幼時拜的那位老師,亦不是他的對手。
今晚一見龍駿,果不是傳言。龍駿走路的身形步法,所帶出的輕功門路,獨成一派,他竟一點兒看不出破綻和套路來。
“承蒙世子爺瞧得起,在下慚傀,腿傷在身,不便給世子爺行禮了。”
聶謹言欠了欠身,意思了意思。他與龍駿的交往不多,只在宮裡遠遠見過幾次。別說熟悉,連個點頭之交都沒有。
“聶司公客氣了,若沒有聶司公相救,舍妹早就喪命了。”
龍駿的臉上收起剛剛進來時的那抹涼薄,轉換成了溫小婉白天見過的那種一臉高深莫測的神棍模樣。
溫小婉終於無法忽略‘舍妹’這兩個字了。
她裝作一臉謙卑,端肅地說:“世子爺言重了,尊卑有別,奴婢一介宮女出身,寒微之極,實不敢與世子爺稱兄道妹,郡主稱號,不過是個誤會,是靖王爺千歲抬愛了。”
NND;有了一位那樣不靠譜的‘父王’,又有一位這樣不著調的‘兄長’,不僅會折壽,還會短命的。
溫小婉決定她有氣節一把,視權貴如糞土,對這一對父子,敬而遠之。等回了京城後,立刻回宮。
有了對比之後,溫小婉總算看出她這具身體的原主,也是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