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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一靠近,長發落到他手臂上,帶著香,刮著癢。顧來耳根燥熱,緊抿著唇,放在她腳背的手緊了緊。
周語輕聲的:「近身肉搏?」
「……」他輕咳一聲,眼睛簡直沒有去處。
顧來不自在,周語偏要細問,一本正經的與他探討,「你一般看哪種膚色,亞洲還是歐美?」
「……」
「來者不拒?沒有特別的偏愛?」
「……」
知道這種問題他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周語也不勉強,拍拍他的肩,「下回一起。」
「!」顧來一抖,手指下意識使上勁,把她捏痛了。周語叫一聲,「靠!」就要縮回腳。
顧來沒放手。
她又掙幾下,他還是不放,也沒抬頭,目光放在自己手上,黝黑的大手捏著雪白的腳,視覺衝擊強烈。
周語掙不開,罵一聲:「你戀足癖啊?」
他皺著眉看她,終於開口:「……你是不是女人。」
周語哼一下,腳趾在他小腹頂了頂。挑著眉,語氣淡淡的:「試試?」
顧來轉開視線。
粗糙的大掌在那隻白/嫩的腳上輕輕的撫觸,持續了許久。他沒看她,也沒其他動作,就輕輕的摸她的腳,像毫無意識的舉動。
虔誠認真,帶呵護,不帶淫慾。
腳不算她的敏感部位,剛開始沒什麼感覺。
他的手很糙,有些硌人。
雙方沉默,各懷心事,氣氛詭異。久而久之的安靜,也變成一種曖昧。
她感到下腹炙熱,情潮在體內輕輕的,不受控制的漫過,像水,一浪咬著一浪。
連她自己都感到驚訝。
幾隻貓從草垛邊竄過,憋著嗓子呱呱的叫,像小孩的啼哭。
夏季燥熱,一切慾望都有跡可循。
夜風吹來,她打了個寒顫,腳使勁收回。
顧來彷彿從夢中突然驚醒,放開她,抿著唇,神情尷尬。像做錯事,很久都不動,眼珠都定住。
月亮從雲裡滑出來,給大地灑上一層白霜。
起風了,遠處田埂上的李子樹齊齊向右靠。大山在後,梯田排排遞減,層次分明,像破碎的鏡面。田的盡頭,湖水一片墨黑。
九曲水庫的夜,不是那種精雕細琢的刻畫,而是一幅灑脫不羈的潑墨。
原始,野性,不動聲色的撩人。
蚊香又熄了,周語開始打蚊子。
顧來這才回過神來,拿出蚊香再點了一次。
周語問他:「在外面累嗎?」
「嗯?」他不解的看著她。
「跑摩的,累嗎?」
「不累,」頓了頓,說,「就是車騎久了,肩會酸。」
「我給你捏捏。」
「不不不!」他反應挺大,當即起身。
「坐好,」周語將他按住,用力扳一下,讓他背對著她坐好。
她的手在他肩頭揉捏,用著勁,試探道:「力道合適嗎?」
他繃著身子,一動不動,身子本就結實,這樣一入定,周語像在捏一塊鐵。
一張漂亮的,帶笑的臉龐,從他視線後方探出來。
「說,話。」
「……嗯。」聲音從他嗓子眼裡擠出來,聲線低沉短促,徒添曖昧。
夾著煙使不上勁,周語將煙咬在嘴裡:「我給你露一手。」
手順勢而下,來到脊椎兩邊的穴道,點穴,推拿,手法熟練。
背部是盲區,雄性動物絕不用後背對著敵人。天性的緊張帶來生理的敏感,肌肉瞬時賁張,像一座鐵山,□□剛毅,永不傾覆。
毫無贅肉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