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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腳在上方跺了跺,掉下幾粒土。「堡坎下面嘛,就在你腳底下。」
嘿嘿的笑聲響在頭頂,「月紅那娘們,真騷,真他媽會找刺激!」
手電筒光從頭頂射來,又從顧來腳後跟晃過。顧來不禁往裡靠了靠,貼周語更緊。
他的下腹她的腰,沒有一絲縫隙。他身體的一舉一動,她都瞭如指掌。
周語看著他,夜色裡,眼睛彎成一道曖昧的弧。
真他媽會找刺激。
那兩人逐漸走遠,四周又暗下來,顧來退後一步,眼底已沒了衝動和戾氣。
洗衣盆還端在他右手上,盆沿抵著周語的腰,抵得她有些痛。周語用手推了推。
顧來徹底清醒,放開她,在原地一聲不響的站了半分鐘,這才跳上堡坎。回頭開啟手電筒,替身後的女人照亮。
堡坎很高,周語手腳並用,爬得狼狽。顧來居高臨下眼睜睜看著,沒有幫忙的意思。
兩人往回走。
顧來選了大路,距離遠,但好走。
地上的泥很堅硬,雨水在路面形成的幾條小溝,乾涸後,從溝底石縫裡零星長出野草來。
手電筒在顧來手上,光亮在周語腳下。
周語突然打他一下:「哎!你不要我負責了?」
顧來撇開臉。
旁邊是廣袤的青田,田盡頭是山溪,溪的那邊是峽谷。儘管山高地袤,儘管他那會兒還低著頭,他的背影仍給人頂天立地的錯覺。
周語盯著他的背影看了會兒,笑吟吟的追上去:「慫了?」
他單手插褲兜裡,一會兒低頭看路,一會兒抬頭看山,就是不看她。
她討嫌的追問:「問你話呢。」
避不開,顧來只好回答,聲音悶悶的:「在那兒對你影響不好。」
「要換個地兒?」
「……」顧來瞪她一眼,怪她口沒遮攔,默了默,說,「都不好。」
「怎麼個不好法?」
他當然說不來。
「這時候啞巴了,剛才那股狠勁呢?夠生猛啊!我還以為你要對我……」
顧來突然回頭瞪著她。
「對我動手呢。」周語說完。
她話有歧義,顧來想歪了,耳根發燒,又自我糾正回來。隔了半天,低聲說:「我不會對你動手。」
周語笑,「你是不動手,」眼睛往下瞟,「動其他地方?」
「……」這女人伶牙俐齒,顧來說不過她,選擇閉上嘴。
回到家,陳慧紅和顧鈞已經睡了。
顧來燒熱水,火舌舔著大鐵鍋,乾柴烈火噼裡啪啦。
周語坐在一邊,翹了個二郎腿看著他。
他目不斜視,對她的注視故作不知。
周語起身,用吃飯的碗倒了開水,吹涼後,慢慢悠悠喝了幾口。
剩下半碗遞過去。
沒接。
再遞。
顧來終於接過碗,一口氣喝光。
他喝水時,周語靠在灶臺上,修長的腿重疊,就伸在他面前,腳趾夾著拖鞋,拖鞋一晃一晃。
「怎麼不買個熱水壺?」她打著呵欠問。
「一用那個,全村都會停電。」
「為什麼?」
「電壓不夠。」
她「噗」一聲。
「想睡了?」顧來添了一捆柴進去,把火再燒旺一點。
周語說:「沒事,」她將他手裡的碗接過來,用水沖了沖,放碗櫃裡,「我最高紀錄三天四夜沒閤眼。」
顧來抬頭看她一眼。
顧來起身,從門背後搬出她的御用「浴缸」,舀一瓢水涮一下,拿手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