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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莫楠北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你剛剛說什麼，有膽子再說一遍？”
江楓本想把莫楠北拉回來，但他一看她的眼神，頓時呆在原地不敢亂動。
兇狠，暴戾……
這些詞本來應該都和莫楠北這一個廢萌的小貓娘沒什麼關係。
但現在……
她眼睛裡面充斥著怒火，在大媽們看不見的地方，指甲瘋漲，手指彎曲成爪。
“敢不敢把剛剛說過的話，再說一遍！”
她再次大吼，這次不光是大媽，就連旁人也投來視線。
“莫楠北，回來！”
江楓輕輕一拉，但卻沒拉動。
無奈之下，他只好站了起來，雙手幾乎是摁著她的肩膀把她重新摁回到椅子上。
“你們幾個什麼意思，當街狗叫什麼？”
稍微安撫完莫楠北的情緒，江楓轉過頭平靜地看向大媽。
要說這件事，他們確實做得也不對。
但又怎麼樣呢？
誰有錯在先？誰惹了眾怒？
很明顯都是大媽。
當然最關鍵的原因，還是因為……
身後那個突然炸毛了的小貓娘啊。
江楓把她撿回來快兩個月了，從沒有問過她到底是為什麼來的，也從沒問過她以前。
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她從前肯定不怎麼好過，現在這群大媽，好像是真的把莫楠北給惹毛了。
江楓回頭看了一眼她的手，指甲已經回到平常的樣子，看上去好像是在拼命地壓抑怒火，但仔細看卻還是能夠發現些端倪。
“給我家小楠北賠禮道歉，或者……沒有或者。”
說完這話，江楓拿起手機，裝作拍攝的樣子。
餐廳裡面的眾人紛紛圍了過來，隱隱將大媽們圍在一起。
大隻大媽眼瞅著事情不對，當機立斷，朝著江楓猛撲而來。
江楓並沒有什麼動作，姜竹也沒動，莫楠北本來想上前攔住大媽，卻看見江楓背在身後的手朝他揮了揮。
就見大隻大媽碰在江楓身上的一剎那，朝反方向猛地一跳，接著倒在地上不停翻滾。
“疼死我啦，你這個小年輕，怎麼一言不合就動手打人呢！快來人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當然，在場的人沒一個動的。
大家又都不是瞎子，能看清發生了什麼。
“你們，你們怎麼動手打人呢！”
“姐姐，姐姐你沒事吧姐姐！”
大隻大媽一帶頭，其餘大媽們紛紛朝著江楓撲來，但無一例外，全都是一碰到江楓就倒在地上滾作一團。
姜竹嘴角抽了抽，說道：
“阿楓，別玩了，給老王打電話吧。”
江楓倒不這麼覺得，這麼有意思的畫面，不拍下來太可惜了。
“莫楠北，你拿好手機拍啊，這叫證據知道嗎？”
說著，他把手機遞給莫楠北。
莫楠北懵懵懂懂地接過手機，她在倒地大媽中來回穿梭，尋找著最適合的拍攝角度。
“怎麼了，怎麼了這是？”
事情發生沒一會兒，餐廳的經理著急忙慌就跑了出來。
他一出來就看到五六個大媽倒在地上哀嚎，一旁還有數十個圍觀群眾在吃瓜。
大媽中間還有一個萌得不像話的小蘿莉，興致勃勃地拿著手機到處拍攝……
這特麼腫麼了？
“經理，是這樣的……”
服務員小姐姐走上前去，手裡還拿著麥克風。
接著，透過麥克風的擴音，整間餐廳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