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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反思在戰鬥中犯的錯誤,算是多年養成的職業病。
現在,他播放的是他在烏薩斯北部凍原的一次行動,那一次,他為了一個感染者村莊,搗毀了一個糾察隊的據點。但不是正面搗毀,而是先進行了潛入滲透。
當作戰錄影播放完畢,卡緹立即舉起了手:“報告教官!我有問題想問!”“批准提問。”“教官,這個錄影是從哪裡來的?好像不是羅德島的作戰錄影。”卡緹好奇地說道。
“這是我加入羅德島之前的作戰錄影。還有誰有問題嗎?”秦羽看向了其他人,其他人都搖了搖頭。
見此,秦羽將手裡的問卷發放到了這五位幹員的手裡,然後看了看手機,說道:“上午的訓練只有這個,寫完就可以離開了,如果有不會的可以空著。”
在那些問卷上,秦羽寫了一些比較基礎的問題,像是:潛行時應該保持什麼樣的姿態?走過拐角的時候要注意什麼?這一類的問題。但他也寫了一些必須要看了作戰記錄才知道的問題,比如:在錄影中,作戰人員對付那個從崗哨旁路過的糾察隊隊員時做了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
那個被秦羽放倒的糾察隊隊員受到了連續且快速的攻擊,首先被攻擊的是咽喉,也就是聲帶所在的位置,然後被擊打了胸骨下方的位置,手裡的酒瓶掉落。秦羽在下蹲接住酒瓶的同時從側面重擊了這人的膝蓋,讓他倒地不起,秦羽還順便補了一腳,讓這人昏厥。
問卷上的這個問題主要問的就是擊打胸骨下方的這個動作,這是為了攻擊對方的肝臟。是的,肝臟,正常情況下受到胸骨和肋骨保護的肝臟,但那人是個酒鬼,肝臟腫大。
看著五名幹員坐在位置上奮筆疾書,秦羽拿出手機,重新觀看起了他們的基礎檔案和任務記錄。他現在可不能閒著,得更多地尋找這支小隊的問題。
時間過得很快,預備行動組A4的幹員們陸續交卷。秦羽收齊問卷,說道:“去休息吧,下午一點半的時候,記得到一號訓練場集合。”
說完,他就檢視起了手裡的五份卷子。
這五個人的答案大同小異,畢竟是同一個小隊的,思維模式在不斷的磨合中有了相似之處,但秦羽想要的,是他們之間的不同點。
就拿那個酒鬼題舉例,這題的第一問五個人都答出來了,但第二問只有安賽爾和玫蘭莎寫出了正確答案。
安賽爾就不用說了,他是醫療幹員,能聯想到這方面的知識很正常。而玫蘭莎,她的家庭背景和幹員職業意味著她聯想到醫學知識的可能性很小,但她還是答對了,這說明,她有接觸過這一類知識,並且很快就進行了運用。
刻苦努力的毅力,善於聯想的靈活思維,玫蘭莎展露出的這些特質讓秦羽越發覺得自己的眼光沒錯。
在秦羽翻閱問卷的時候,幽靈鯊站在他身旁,靜靜地看著他。當秦羽下意識地活動了一下脖子之後,他感覺到了一雙手,一雙溫暖而柔軟的手放在了他的後脖頸,輕柔地按壓著。
“嗯?幽靈鯊?你這是要做什麼?”秦羽沒有轉頭,也沒有抬手製止,而是平靜地詢問道。“這方面的知識,我有接觸過,看到您的動作,我就想幫您放鬆放鬆,是我冒犯到您了嗎?”幽靈鯊回答道。
“沒有,不過以前都是我給歌蕾蒂婭做按摩的,”秦羽示意幽靈鯊繼續,“每當她感到舒適的時候,我就會偷襲她,用手去揉她的臉。說起來,她的臉真是又軟又滑,還很有彈性。”
在阿戈爾的那段時間裡,秦羽和歌蕾蒂婭之間的關係是很多人都沒法想象的,他們兩個從一開始的監管關係逐漸親密,到最後,歌蕾蒂婭甚至會在國家事務上向秦羽徵求意見。
要知道,歌蕾蒂婭的眼界非常高,能讓她當作夥伴的人並不多。而像秦羽那樣伸手去揉她的臉,然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