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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言不知道,孟祈年是對每一個人都這麼溫柔,還是隻對他這麼溫柔,跪在地上,愣愣望著他。
見他這蠢樣,李傾誇張道:「不是吧,祈年,你怎麼這麼快就又搞定一個。」
聞言,談言回過些神,明白自己剛才犯蠢了,難堪的低下頭。
「哥,他說的不對,我對你沒有那個意思。」
怕孟祈年不信,談言努力睜大眼睛,想表現得真誠。
孟祈年有什麼不信的,一個小孩被這麼欺負一通,誰救他,他依賴誰。
雛鳥情節罷了。
他不怎麼在意,笑著摸了摸談言的頭,「我都知道。乖,不怕。」
他知道
談言苦笑,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孟祈年又怎麼可能知道。
但沒惹他不開心,總歸是好的。
談言剛舒一口氣,李傾就大大咧咧道:「小鬼,剛才讓你坐我腿上你都推三阻四,現在你跪這你打算幹什麼,等著幫祈年吃嗎?你死了這條心吧,他可沒這麼奔放。」
被這麼一說,談言猛然驚覺他竟一直跪在孟祈年的雙腿之間。
雖然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想法,但被這麼一說,也不知為何,一些亂七八糟的畫面開始在他腦海里浮現,就跟開啟了什麼新世界的大門一樣,臊得他臉通紅。
孟祈年可想不到他在想點什麼,單純以為是李傾的話給他說害臊了,無奈道:「李傾,你幹嘛總是跟小孩一般見識。」
「還能因為什麼,還不是我沒玩到手唄。」李傾道。
孟祈年又讓李傾幫他倒了一杯酒,一邊喝一邊道:「我一直很想說你,你幹嘛總是鬧得血淋淋的,不能去找兩個你情我願的嗎。」
李傾道:「我就好這口。」
見他們兩個聊得熱火朝天,沒人注意他,談言晃了晃腦袋,打算把他腦子裡的那些黃色廢料全部晃走。
李傾看到,道:「晃什麼腦袋,還不起來,還真擱這等著吃呢。」
該說不說,李傾還真敏銳,談言被鬧了個大紅臉,羞愧地準備從地上起來。
但豈料,之前李傾讓談詩給談言準備的那杯摻了料的酒在這刻起作用了。
他剛站到一半,一陣天旋地轉,周圍一切瞬間扭曲了起來。
談言有種進入了萬花筒裡的感覺。
原本昏暗的包間瞬間五顏六色了起來,周圍人的臉也逐漸扭曲了起來,李傾在他眼裡變成了三個眼睛,五張嘴巴。
又暈又害怕,談言從喉嚨裡面發出一聲慘叫,然後直挺挺的栽了回去。
這次更誇張。
他直挺挺栽孟祈年身上了。
「祈年,我看這小鬼八成真看上你了。」李傾樂道:「這賴你身上都不樂意起來了。你真有福,祈年。我什麼時候才能被這種年輕鮮嫩小男孩投懷送抱。」
「你快省省吧。」孟祈年已經注意到談言的臉色不太對勁,和之前被臊得通紅的紅暈不同,他現在的臉紅得有點發黑,注意到他衣領沾了一塊紅酒漬,孟祈年拿起茶几上,離得不遠的,唯一的紅酒杯聞了聞,「你給這小鬼喝了什麼?」
「啥玩意」李傾被問懵了。
「你給他吃了什麼藥」孟祈年道:「我幾年沒回來,你已經玩這麼大了嗎都奔著玩出人命去了」
李傾想起來了,但不解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祈年。我就給了他點迷藥,怎麼可能玩出人命。」
「你看他這是像吃了迷藥的樣子嗎?」孟祈年挑起談言的下巴給李傾看。
談言臉色變得更差了,已經紅裡透黑,李傾酒都被嚇醒了,「我操,土包子,你給你弟喝的什麼藥,你他媽自己過來看,你給他弄的,我操,我他媽只是想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