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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半夜都還要加班寫稿子,他心疼得不行。晚音,年輕是本錢,但也得注意身體啊。”
黎晚音這頭剛坐下來,聞言差點被唾沫嗆到,不由悄悄側目,拿眼風瞄了瞄身旁的男人。
霍家大公子面如冠玉神色平靜,身上的西服外套已經脫下,被管家取走。他只著一件黑襯衣,這會兒正低垂著眼眸,慢條斯理地挽衣袖,動作慵懶隨性,又說不出的優雅。
露出來的手臂,修長勁瘦,充滿了力量感。
對霍振業先生剛才的言論充耳不聞,無動於衷。
怎麼看,都不像是會對自個兒老爸說她八卦,並且點評一句“很心疼”的樣子。
黎晚音默。
不禁在心裡感嘆起為人父母的不易——霍爸爸為了促進她和霍齊琛的夫妻關係一路向好發展,居然能這麼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好拼好努力。
想到這裡,黎晚音心裡不禁湧現出了一絲對父愛如山的小動容,於是朝霍振業溫婉一笑,說:“知道了爸爸,謝謝你的關心,以後我會注意的。”
霍紹清動了筷,宣告家宴開始。
黎晚音忙了一整天,早就飢腸轆轆餓得不行,埋頭認真吃起來。吃到六分飽時,被霍母江芸抓了去,挨個兒向在座的各位長輩打招呼敬茶。
等敬完最後一個霍小姨,黎晚音的肚子已變成一顆圓滾滾的皮球,裝滿茶水,晃兩步,咣噹響。
水喝得太多,直接導致膀胱告急。
黎晚音憋了兩分鐘,抬眸看四周,見所有人的注意力已不在自己身上,便悄悄摸摸起身,離席去了洗手間。
上完出來,月色正好,清輝透過廊窗灑進來,在幽長昏暗的走廊上鋪砌起一層銀光。
她擰開水龍頭,沖水洗手。
沒等洗完,耳畔忽然一陣灼息抵近過來,薄荷冷香裡混著一絲酒氣,明顯屬於異性,噴在她頸窩。與此同時,她纖細的身子也被強勢擁入一副冷冽的胸膛。
黎晚音一僵,用力掙扎的前一秒,反應過來身後是誰。
她臉倏地通紅,定住了。不再擔心自己的安危,卻比未知時更加心慌意亂。
“霍齊琛……”她試著出聲,擔心被旁人聽見,刻意壓得很低,卻不知道這樣的聲線更平添幾絲沙啞撩人,“你喝多了?放開我。”
回應她的是一聲呼吸,涼涼的,輕得幾不可聞。
霍齊琛雙臂收攏,從背後環緊她纖軟的腰肢,閉著眼淡淡地說:“抱一會兒。”
他語氣清明自若,排除了醉酒失控這種可能性。黎晚音瞬間愈發羞窘,忍不住在他手背上輕擰一把,羞斥:“沒喝醉就不要發酒瘋,快點放開。”
霍齊琛掀開眼皮,這個角度這個距離,一眼便看見她羞紅到快要滴出血的耳根面頰。他不禁揚眉,幽暗的眼底深處興味更濃。
“明明臉皮這麼薄。”
他說話時神色如常,字裡行間也叫人無從辨別任何用意。忽然抬手,捏住她小巧的下頷往自己貼近,又在與他唇僅半指距離處停下,語氣那樣輕而慢:“可是這張害羞又漂亮的嘴,在床上,居然會把人咬到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