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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紀是霍齊琛的人,自然對霍齊琛的命令不會有絲毫異議,邁巴赫在夜色中行駛向南山公館。
黎晚音的表情看上去還是十分錯愕。
雖然她和霍齊琛已經正式領證,成為法律意義上的夫妻,她搬入他的南山公館只是早晚的事,但今天就要大晚上的直接住過去,她還是覺得有點倉促。
而且……
她剛才沒聽錯吧。
霍齊琛居然細心留意了她帶去霍氏酒店的各類用品品牌,並且還提前備了同樣的在南山公館?真是沒想到,人人皆知霍家大公子公務繁忙日理萬機,竟然還有空去觀察一個女孩子梳妝檯上擺的瓶瓶罐罐。
是不是也太無聊了?
黎晚音感到尤為驚異,因而她沉吟了幾秒,禁不住又抬起眼簾看向身旁的英俊男人,壓低聲音問:“你說你準備了我常用的用品品牌,什麼時候的事?”
霍齊琛注視著她,神情平靜:“我們試婚的第二天。”
黎晚音微微睜大了眼睛。
試婚第二天?
記憶的潮水湧向幾日前。
黎晚音清楚地記得,她住進霍氏酒店的第一晚,很巧,她和霍齊琛都因工作加班至深夜。
當晚黎晚音比霍齊琛先回去。洗完澡後,她腦子裡亂糟糟的,在偌大的總統套房裡踱步過來踱步過去,因太過不安無所適從,還給閨蜜盧肖肖撥去了一通電話。
盧肖肖接起電話後,隔著電話線調侃她:“今晚就要睡到京港第一大佬了,什麼感覺?”
黎晚音只能無力扶額,憂傷不已地回答:“別開我玩笑了,我真的好緊張。你知道的,我一緊張起來胃就不舒服,好害怕待會兒見了霍齊琛,我會緊張得直接吐他滿身。”
“噗,要真是這樣,預計你不出三小時就能紅遍亞洲乃至全球。”
盧肖肖被黎晚音誇張的說法引得哈哈大笑,最後只能給出一句十分官方又蒼白無力的寬慰:“放鬆點,男人關了燈都差不多德行。而且你這麼美,隨便一個媚眼都能迷死一大片,區區一個相親物件算什麼?我保證今晚過後他就會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成為你的死忠舔狗。”
黎晚音聽完一陣汗顏,非但沒被安慰到,反而更慌。她沒勇氣上床也沒勇氣進臥室,只好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來,開啟膝上型電腦寫東西,試圖用工作來麻痺掉自己過度緊繃的神經。
不知過了多久,睏意襲來,黎晚音迷迷糊糊蜷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等她再次清醒過來時,便發現自己已經躺上了套房主臥裡的那張純黑色大床。
那天晚上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屋子裡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清。
黎晚音醒來後,第一時刻便嗅到了縈繞在鼻尖的男性氣息,清冽的薄荷味,混合著沐浴露和洗髮水的清爽淡香,很好聞,兜頭蓋臉籠罩她,侵佔完所有感官。
“醒了?”低沉的男聲在耳畔傳來,從耳道傳進大腦,刺激著每一根神經。
黎晚音起初根本沒回過神,忘記了自己在試婚,忘記了相親物件的存在,以為家中進賊,嚇得飛起一腳就朝對方的臉踢去。
男人反應頗敏捷,在黑暗中一把捏住女孩纖細雪白的足踝,饒有趣味地挑高眉毛,慵懶自若地說:“黎小姐在床上調情的方式,倒是挺特別。”
此話一出,黎晚音整個人都傻了,就那麼愣愣地僵在了原地。
再然後,便感覺到那隻鉗住她腳踝的大手有了動作。
男人骨節分明的指,開始順著她精緻踝骨慢條斯理往上滑,遊走過緊緻勻稱的小腿肚,遊走過細膩小巧的腿窩,最後撫上大腿,並貪得無厭地還在索取更多,更多。
粗糲的指腹修長又有力,碾磨過每一寸嬌嫩肌理,帶來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