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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們老爺是當今高太尉麼?”那廝一副狗仗人勢的模樣著實讓王鈺恨得牙癢。高俅?高俅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會踢兩腳足球麼?老子還是校隊前鋒呢!
官差開啟了牢門,押著王鈺向外走去。路過隔壁牢房時,他藉著燈光,看了看剛才跟自己聊天的人。倉促之間,也沒看清,只瞧見了那人滿臉鬍鬚,還有一道疤痕,從左眼一直劃下來,說不出的猙獰可怖。
從大牢出來,兩個公人押著王鈺直奔大堂而去。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被逮,王鈺心裡到底有些害怕。而且這是在宋朝,不是二千零七年,根本不講什麼證據,什麼公檢法訴訟。剛才聽那姓齊的孫子說,要把自己發配孟州牢城。記得以前發配的犯人,臉上都要刺上一行金印,我靠,哥們就指著這張臉混,你要給我刺上一隻米老鼠,那我以後怎麼見人?
不多時,公人們押著王鈺來到大堂外面,遠遠望見大堂上站著兩排衙役,一人拄著一根水火棍,很是嚇人。
但聽大堂上驚堂木一響,有人叫了一聲什麼,然後兩排衙役跟抽羊癲瘋似的吼了起來:“威武……”等衙役抽過瘋之後,兩個公人推了王鈺一把,向堂上走去。
剛剛踏過大堂門檻,王鈺突然如驚濤拍案,亂石穿雲一般嚎了一嗓子:“大人,冤枉啊!”這絲毫沒有防備的一聲吼,可把堂上眾人嚇了一大跳,心說這小子是有病是怎麼著。大老爺什麼都沒問,你就叫冤枉了。
又聽得一聲驚堂木響,堂上有人怒喝道:“大膽刁民,竟敢咆哮公堂!來呀,先打二十大板再說!”
王鈺一愣,抬頭望去,只見大堂上,那“明鏡高懸”牌匾下面,坐著一位身著朝服的官員。那官帽挺有意思,一邊長出一支長翅,拿來晾衣服倒也算是創意。不過這傢伙五十多歲,面白無鬚,一臉病容,怎麼看也不像是黑麵包青天啊?
沒等他尋思完,已有四個衙役走上前來,不由分說,把王鈺按撲在地上。其中兩人拿水火棍一左一右夾住他脖子,另外兩人就在身後邊舉起棒子就要開打。
王鈺心知不妙,趕緊衝幾個衙役小聲說道:“哥幾個,千萬高起低落,別太當真。小弟沒見過世面,千萬別跟我一般見識,日後少不了吃酒嫖妓,招待幾位大哥,拜託拜託。”
還真沒想到,其中一個黑麵衙役一臉和藹的微笑,一邊扒下王鈺的褲子,一邊輕聲細語的說道:“沒事,就憑咱倆都長得黑,我也不能重打你。”
王鈺心裡千恩萬謝,看來長得黑也不全然是壞處啊。於是趕緊賠笑道:“多謝大哥照顧,出去以後斬雞頭,燒黃紙,咱們結拜為,啊……”一聲淒厲的慘嚎響徹雲霄。這幫***衙役,嘴裡說著好話,下手卻這麼黑!
只聽見木棒打在屁股上,響起陣陣“啪啪”的脆響,王鈺哭天搶地,哀號不止,一陣比一陣嚎得厲害。這些衙役當差許多年,就沒見過一個聲音這麼響的,於是越打越賣力,越打越興奮。
“你們這幫虐待狂!哎喲,你們怎麼不拿皮鞭蠟燭!哎喲,哎喲!”
好不容易捱過二十板,王鈺那雪白的屁股早已成了紫紅色。堂上開封府尹驚堂木一拍,大聲喝道:“王小寶,你為禍金環,欺壓百姓,尋釁滋事,有傷風化,你認不認罪?”
王鈺本想裝裝孫子,興許這關就過了。可現在看來,這***府尹定是受了高衙內好處,成心要整自己,裝孫子也沒有用。
“不認!我是金環巷有名的好青年!幫小寡婦做針線,扶老婆婆過馬路,什麼好事都幹盡了!官府不頒個汴京十大傑出青年給我也就算了,還給我羅織罪名,我不服!我要面聖!我要告御狀!”
王鈺這話一說出來,堂上先是一陣沉默,不多時,那府尹大人突然大笑起來:“哈哈,面聖?就算本府,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見到聖上,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