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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今早校長說他的幾條經脈都被打斷了,想必是他們早就在他昏迷的時候探查過他的身體了。
成非意仔細回想起所學的中醫知道,開始認認真真地診斷起自己的病情來。
左手尺脈,對應的是腎臟和腹中,右手寸關尺分另對應的是肺,胸中;脾,胃和腎,腹中。
如果真如校長所說的經脈斷了的話,那麼照這個脈象來他應該是腎經,肺經,脾經,胃經都應該有斷。這幾條經絡都經過左胸口,應該就是紅鸞那一掌給震斷的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成非意暗自催動靈力,發現任督二脈雖然仍是通暢的,可是已經明顯有了遲滯。想來是因為有經絡不通,從而導致了靈力不繼。
因為還沒有修煉到那些經脈,所以無法用靈力來探測那些經脈是否已經斷了。但從中醫的脈象來看,這些經絡確是不通,是以身體受了嚴重的內傷。並且因為昏迷多日,已經氣血兩虛,體力不繼。
但用中醫的方法來醫治,這內傷雖然很重,但並不是沒有醫好的可能。如果能把內傷醫好,那是不是斷掉的經絡也能復原呢?
成非意對於這一點並不能確定,但既然有希望,那麼他便沒有放棄的理由。
確定了自己的病情,成非意就開始一點一滴地回憶起以前爺爺教的種種醫理。中醫是一種玄而又玄的東西,主要的理論原理是辯證,是陰陽。凡是任何病,都分陰陽,虛實,同一種症狀的表現,很可能是兩種不同的病因,對應的方法也自然不同。
第一次治病就是為自己治,並且還是大病,重傷。成非意不得不小心翼翼,每一種症狀都是仔細感受,認真思考,然後再小心地對應。生怕一個弄不好,自己就徹底地廢了。
下午,凌靖涵又送來的午飯,成非意吃過之後,叫住她說:“凌靖涵,我現在行動不方便,有一些事情想讓你幫忙。”
凌靖涵一聽成非意有事情拜託她,立刻饒有興趣地坐到了床邊,說:“哦?什麼事情,說來聽聽?”
“也沒什麼事情,我只是想要你去幫我找一些草藥來,還有,就是找人幫我做一些針。”
凌靖涵想了想說:“草藥是沒問題啦,我可以幫你去藥店買。針的話,我那就有啊,你想要我現在就去給你拿。”
凌靖涵說著就要出門去拿針,成非意忙叫住她:“不是普通的針,是銀針。”
“銀針?”凌靖涵一驚,走回床邊,盯著成非意一字一句地說:“難道,你懷疑我在你的飯菜裡下毒?”
成非意白眼一翻,也懶得和她爭,伸手說:“拿紙筆來,我畫給你看。”
成非意在紙上畫了長長短短,粗細不同的九根針,分別解釋了尺寸之後,慎重地交給了凌靖涵。囑咐她一定要找人按照他說的標準做一套。然後又寫了些藥名,叫她去藥店買些來。
凌靖涵一臉不解是拿著東西出去了,臨走前又不甘心地問了一遍是做什麼用的,可是成非意只是擺擺手,打發她走。她只能一甩手,一臉不甘心地轉身出去了。
一進藥店的大門,凌靖涵就把寫了藥名的紙往櫃檯上一拍:“這些藥,都給本小姐配齊了。”
店裡的掌櫃哪裡敢怠慢,忙把藥分包裝好,恭恭敬敬地送這位大小姐出門。
接著她又去了鐵匠鋪,繡花店,都說這種針做不出來,最後還是繡花店的老闆娘說,山下的一間工藝坊能做出這麼細緻的東西來,凌大小姐這才罷休,沒在店裡糾纏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成非意雖然很想盡快把自己的病治好,但他也知道病去如抽絲這個道理,況且,他這還是很嚴重的內傷,一個不好,很容易留下病根。所以即使再心急,他也一遍遍地提醒自己,要慢慢來,從調理身體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