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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月迷惑時,蕭徹本人也在迷惑。
他看著自己的右手,皺了皺眉:他剛才怎麼會突然生出擰這個女人臉的衝動?
這個女人雖然麻煩得很,但沖她身上的用處,他合該忍下才對。再說,就算忍不下,擰她臉算怎麼回事?不該擰脖子嗎?
……
今日皇帝帶著禁衛去行宮的獵場打獵,蕭徹作為他喜愛的兒子,自然要去陪他。而令嘉也被召去陪隨駕的皇后聊天。
前去的輿車上,蕭徹坐得離令嘉足有一丈多遠,只怕自己再莫名生出弄死她的衝動,也虧得這車足夠寬敞,容得下這等坐位。
令嘉不以為意,她早習慣蕭徹離了床榻就視女色如無物的德性。
她託著腮看著車外的山色蒼翠。
西華山能叫皇室看中建行宮,風光是一等一的好,萬壑清光,雲山悠悠,叫人看了便心情舒暢。
令嘉和蕭徹上了獵場的看臺,就見到了帝後、齊王和長樂公主。除了留京監國的太子和養胎的清河公主,嫡支所出的皇子女便聚齊了。
因是私行,皇帝只叫了皇后、燕王、齊王和長樂公主,令嘉徹底領略到皇帝對後宮嫡系昭然若揭的偏愛——皇帝居然連一起隨駕的淑妃和常山公主都沒叫。
蕭徹和令嘉上前見禮。
齊王和長樂就一左一右圍住蕭徹扯著他下臺打獵。皇帝和皇后說了幾句話,也下去和子女一塊行獵去了。倒是令嘉,以堅定的態度,賴在了皇后身邊。
被留下的公孫皇后含著笑和令嘉說道:「七娘不下去玩嗎?正好叫五郎帶你逛逛。」
令嘉說道:「我連馬都騎不穩,下去了也只是給殿下添麻煩。」
傅家武藝傳家,子嗣無論男女,騎射武藝都是必修的課,令嘉是唯一的例外。
公孫皇后知道他們家情況,只笑吟吟道:「你騎不了馬,五郎騎得了啊,叫他帶著你就是了。你是五郎妻子,給他添些麻煩算什麼事。」
令嘉無奈,只好如實說道:「下面太熱了,還是在看臺舒服,母后若真心疼我,還是別趕我了。」
看臺上有庇蔭,有冰盤,還有宮人在一邊扇風,她吃飽了撐的才下去。
公孫皇后掩嘴輕笑,笑後又嘆:「可算有人和我一個想法的了。這大熱天的,有什麼好獵的,血淋淋的,又髒又臭。也就他們幾個樂此不疲。尤其是四娘,比九郎都野,哪裡像小娘子。」
她分明是在抱怨,但一雙鳳目盈滿的笑意卻是比春風都要溫柔。
令嘉虛偽地誇道:「公主活潑開朗,叫人喜歡。」
公孫皇后帶著揶揄地問她:「你也喜歡?」
虛偽的報應來了。
答不喜歡?在人家親娘面前說不喜歡她女兒,那是自找麻煩。
答喜歡?那太假了,公孫皇后會不知她女兒待令嘉的態度?
令嘉面不改色道:「公主的駙馬定是喜歡的。」
答非所問,但卻逗笑了公孫皇后。
她沒再為難令嘉,而是轉而問道:「你和五郎成親也快一個月了,你覺得他怎麼樣?」
令嘉張嘴就是溢美之詞:「殿下溫文爾雅,待人有禮。」
「只可惜,那都是假象。」公孫皇后不緊不慢地補充了一句。
令嘉默默閉嘴,那可是你自己說的。
公孫皇后略帶嗔怪道:「七娘你也別唬我了,我的孩子是什麼樣,我還能不清楚。」
令嘉暗暗嘀咕,那你還問我幹嘛?
「五郎那孩子,性子彆扭得很。」
彆扭?
令嘉將腦子裡的燕王殿下從頭到腳放大了看,愣是沒找出和這兩字的關聯。
公孫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