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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你們那裡開酒樓是想開就開,當廚子是能當就當的嗎?不需要考驗,不需要檢查的嗎?”禹歌笑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有些好笑。
夏芊鈺是因為太緊張了,是,在現代,開餐館需要辦營業執照,招的廚子,要有健康證和廚師資格證,而且還分了級別和工種。
看來這個廚幫竟是琴川的“行業協會”,若是連廚子是否掛牌都由廚幫決定,那麼禹歌笑還不鐵定被拐走啊!
“你這完全沒有安慰到我,反而讓我更緊張了,之前為什麼不將廚幫的來頭都告訴我,害我還以為就是一個收保護費的不被朝廷認可的民間組織。
如今聽你的意思,是民間組織不假,但是卻是權利極大,關係著生死的朝廷預設的行業組織。”夏芊鈺語氣裡有責怪的意思。
她真的有些鬱悶,她對這方面一竅不通,一直說要跟禹歌笑學廚,卻並未正式開始。
禹歌笑竟然藏著掖著的,太不夠意思了。
“生氣啦?”禹歌笑湊到她臉旁打趣道。
夏芊鈺側著身子,不搭理他。
“之所以沒有告訴你,是因為我沒有把握嶽虎給不給我這個機會,我們決定在琴川開酒樓之時,我便將我的情況遞了上去。
嶽虎私底下來找我,只是一心想要讓我去他的酒樓上工,卻隻字未提允我在琴川掛牌做廚,我只是不想讓你擔心而已。
如今事情有了眉目,這不是立即就告訴你了。”禹歌笑軟言相勸道。
夏芊鈺也並未真的生氣,她只是責怪自己一無所知,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
“到了,還請二位下轎,這次坐轎之榮,是我嶽幫主親自囑咐,還望別忘記了,做到心中有數。”中年男子沒有客氣,先禮後兵。
夏芊鈺心中氣憤,後悔貪圖舒服坐了轎子前來。
禹歌笑輕聲寬慰道:“不妨事,不坐也不行,別人給我們臉我們就接著。待會兒進入了堂上,你站在一旁,什麼話都不必說,我自有計較。”
下了轎子,發現轎子在廚幫的正門的停下了。
黝黑的牌子,側掛在深褐色對開木門的側面。
灰色磚頭砌成的院牆,大門前一對獅子,目光炬炬。
進了正門,一個四方院子,院子很大,稀稀落落站著幾人,似乎都是等著考察能夠掛牌行廚的。
大家見禹歌笑和夏芊鈺進來,便一直盯著看,兩人面生,又長得眉清目秀,大家開始猜度起兩人的身份了。
能夠在這院子裡出現的,都是還未曾在琴川立足的廚子。
若是得不到廚幫的首肯,沒有那個上得了檯面的酒樓敢要。
兩人顧不上別人對他們的指指點點,找了個角落站起了。
對開大門正對著的大堂,因為有屏風遮擋,看不到具體的情況。
剛過晌午,雖是一天溫度最暖和的時候,但是依舊凍得院中人瑟瑟發抖。
靜默的站了一會兒,只聽堂中一個渾厚的男聲喊道:“今日例會,勞煩各位主事前來,處理幫中事務。請幫主。”
後面三個字,悠遠綿長,聲量極大,院中所有在嘀嘀咕咕的人們都精神一震。
全部都聚精會神的看向大堂的方向。
過了大致一盞茶的時間,便聽見這悠長的男聲喊道:“帶蒼月酒樓禹雲欒。”
雲欒是夏歌笑的表字,禹歌笑今年二十有二,聽他說這個表字是他成年之時,他域外的師傅給他起的。
於是夏芊鈺尾隨他繞過斑駁的朱漆木屏風進了正堂大廳。
“來人所為何來?”站在嶽虎身邊的瘦幹老頭望向二人問道。
“只求給口飯吃,為了掛名而來。”禹歌笑謙遜的一拱手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