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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有點渴,有沒有喝得,如果不是茶,而是酒就更好了。”
“犀利哥”毫不客氣,提出了幾乎算是厚顏無恥的回答。
禹歌笑卻不以為意,將棋盤和棋子收好,笑說道:“好說,這個酒樓別的沒有,酒倒是有幾罈子,我去取來,反正酒樓中就我一人,我們邊喝邊說。”
禹歌笑拿了兩個碗,抱了一罈子酒。
倒酒的時候,酒香襲來,“犀利哥”一臉垂涎的湊過來,翕動著鼻翼,用摳過腳丫子的手輕推了禹歌笑的肩膀一下,“兄臺,夠義氣啊!居然拿上號的花雕酒給我這個叫花子喝,就衝著這一點,你有什麼想問的,就一次問完吧!我知道的不知道的全部告訴你。”
說完便毫不客氣的將手中的酒一口氣幹掉了半碗。一臉酣暢的表情。
禹歌笑微微蹙眉,輕輕彈了彈肩膀,旋即面色恢復平靜,給自己也倒了一碗酒。
他端起酒碗剛剛放到唇邊,邊聽“犀利哥”悠悠問道:“你和那個膚白麵嫩。說話娘裡娘氣的公子,是不是?”說完他還些不好意思似得,居然豎起一對大拇指,然後互相撞了撞。
禹歌笑不由感覺一陣頭疼,整個腦袋似被人擰了一般。
這人真不知是何方神聖,說話辦事完全沒有章法。讓人防不勝防。
揉了揉輕輕跳著的太陽穴,禹歌笑無奈的說道:“兄臺,咱們現不說這些了,你先告訴我,這條街除了和龔家有瓜葛以外。同廚幫的幫主嶽虎有什麼關聯呢?”
“犀利哥”畢竟走南闖北,乾的是要飯的營生,還是比較懂得察言觀色的,看他對“龍陽之癖”避而不談,那便是預設了,也就不再糾纏,而是在心裡斟酌著他的話,過了半晌才反問道:“嶽虎。你說的是那個嶽虎是貌醜如豬,走幾步就氣喘吁吁,要四匹馬才能拉動的那個嶽虎?”
禹歌笑在腦海中回想了一番。覺得錯不了了,這才點點頭。
“你一說我才想起來,這人非常善妒,他見不得其他酒樓生意比他好,整日裡挖牆腳,他的酒樓裡好些個大廚都是從別的酒樓挖過去的。這人不但長得醜,還非常卑鄙。我勸你要想混下去,最好離他遠點。”
“犀利哥”好像和他有什麼仇怨一般。說起嶽虎來咬牙切齒的。
但是他二人的恩怨,禹歌笑沒有興趣,他只想知道為何這個酒樓會這樣的凋敝,現在看來情況也略知一二了。
禹歌笑沒有搭話,將碗中的花雕一飲而盡。
兩人沉默的對飲了幾杯,“犀利哥”主動說道:“這些日子你算是對我最和善的了,所以我也奉勸你幾句,要想在這條街上立足,除了要另闢蹊徑以外,還有兩股勢力是不能得罪的,一股是龔家,一股是莫家。
至於嶽虎,他便是一隻紙老虎,一定要拜翻他,但是不可胡來,只能巧取。
莫家嘛!是蘇州最大的錢莊,永和錢莊的大掌櫃,這個人物不用多說,不光明裡有生意,地下錢莊也有涉獵,大掌櫃莫勳是個極其心狠手辣的人物,若是有人敢借錢不還,人頭落地絕不手軟。
故此最好不要惹他,這一路收保護費的便是莫家的爪牙,只是沒人敢指認是莫家,實際上他們都是莫家養的狗。”
“犀利哥”雙頰微紅,藉著酒力侃侃而談,似乎對這周邊的勢力無所不知。
知人善任是經商之人必備的特質之一,雖然從認識到現在不過幾個時辰的時間,“犀利哥”已經讓他三觀盡碎,五體投地。
但是禹歌笑還是說道:“不知兄臺有沒有興趣加入蒼月酒樓,當個跑堂呢?”
禹歌笑如此說,是看上他的圓滑和能說善道,雖然與口燦蓮花,巧舌如簧的境界似乎還相去甚遠,但是似乎非常具備培養的價值。
這話,讓一碗一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