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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娉婷和安玲瓏跟著陸塵晚一起走了。 二人跟著陸塵晚走了好一段路。 “你們不回去看看膝蓋傷沒傷嗎?”陸塵晚問。 蕭翊辰跟著陸塵晚走後就先回鳳儀宮了,並沒有跟著陸塵晚一起回望月樓。 連娉婷和安玲瓏互相看了眼,連娉婷感激道:“方才多謝貴嬪娘娘了!今日若不是貴嬪娘娘,妾和玲瓏估計就得在那兒跪上許久了!今個兒太陽又烈,興許我們二人會暈過去都不一定!” “連姐姐說的對!陸姐姐,今天要不是你,我可能都站不起來了!”安玲瓏一臉委屈,眼淚還在眼裡打轉,跟陸塵晚撒嬌的模樣看起來還像個孩子,稚嫩惹人愛。 “那你們先跟我回望月樓,我那有金玉膏,等會兒你們塗一些!”陸塵晚道。 “這,這怎麼行呢!金玉膏何其珍貴,娘娘那估計也不多,若是給我們用了,豈不是浪費了?我們只是想再感謝娘娘一番,我們這就回去了!”連娉婷說著拉著安玲瓏就趕緊走。 這麼珍貴的東西,皇后都沒有幾瓶,宜貴嬪那也只有一瓶還是皇后賞的,她們哪能用這麼珍貴的東西? “唉!”陸塵晚出言阻攔,真是攔都攔不住。 二人看著哪還有被罰跪的樣子,跑的可真快。 陸塵晚等人離去後,御花園內就只剩下了小徹子、阮婧曉和她的宮人們。 “狗奴才!還不把你的手從本小主肩膀上挪開!”阮婧曉怒視著小徹子,喝道。 “小的謹遵貴嬪娘娘吩咐,要看著榮貴人跪著!但小的發現榮貴人的奴才們都在這,若是小的鬆手了,您萬一跑了怎麼辦?屆時小的如何跟貴嬪娘娘交代?”小徹子說道,手又用了幾分力。 跟娘娘作對,那就別怪他了! 阮婧曉吃痛地發出一絲聲音,這個狗奴才怎麼力氣這麼大? 等半個時辰一到,小徹子立馬鬆開了阮婧曉,轉身就走,衣襬甩起來還打了一下阮婧曉。 阮婧曉張大了嘴巴,氣憤道:“景兒!還不把本小主扶起來!” 景兒趕緊小跑過來扶起阮婧曉。 阮婧曉慢慢從地上站起來後,吃痛地揉著自己的膝蓋。 這望月樓的太監跟陸塵晚一樣討厭! 果然是狗隨主子! 回到望月樓的陸塵晚就看見小豆子抱著掃把坐在樹底下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 “小豆子,想什麼呢想這麼出神?”陸塵晚問了句。 小豆子回過神來,面色糾結。 “怎麼了這是?誰欺負你了?”陸塵晚走了過去,關心問道。 “娘娘,小的在想,花兒姐姐到底為什麼會做出那樣的事呢?明明花兒姐姐平日裡看著不像那樣背主的人啊!”小豆子心裡存著這個疑惑很久了,今天也終於說了出來。 “不該問的別問!問那背主之人作甚?”小徹子作為小豆子的哥哥,趕緊喝道。 陸塵晚抬手,小徹子不再多言。 “說真的,如果沒有發生那天的事,我也不會覺得花兒會做出那樣的事!”陸塵晚也是很疑惑。 花兒以前是在陳落那,後因犯錯被退回內務府,然後就到了她這。 如果說花兒一開始就是陳落安插在她這的人,那花兒將近一年的時間表現出來的勤勞能幹、善良真誠都是在演戲嗎?那未免演技太好了些吧!能把他們所有人騙過去這麼久! 陸塵晚其實還是沒有完全相信是花兒背叛了她,如果花兒還活著,說自己是被迫的,她興許就信了。 可花兒在當天就自盡了。 她才十七歲,就死在了深宮裡。 “興許她是有苦衷的吧,只是人已逝,說再多也是無用的了。”紫玉感慨了一句。 她在這宮裡頭也二十多年了,也見過很多自願的亦或是被迫出賣主子的人,人心難測,世事無常,很多時候很多事情並不能有結果。 就像花兒背主,人死事消,他們也沒法子再從花兒嘴裡聽到一句解釋,但“背主”一事卻能永遠刻在花兒的名字上。 “好了,小豆子,別再想了,讓你去找的新的話本子找到沒?”陸塵晚特意用輕鬆的語氣問道。 “小的前幾日託的一個從前相識的侍衛出去買的,都在娘娘屋裡了!娘娘這次絕對滿意!小的敢打包票!”小豆子說著挑了挑眉,看起來格外喜慶。 陸塵晚高興地小跑回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