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如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廖工兵終究沒有辦法像他老爸一樣灑脫。 他拿起自己的碗,正準備溜去廚房自己洗,才剛起身,江靜已經把他手上的碗拿過去了。 “我來洗好了,你坐著。” “哦,好的,謝謝!” 廖工兵呆了幾秒鐘,只好轉身來到了院子裡。幾個來回溜達,真就閒的沒事,於是打了一套拳,身子堪堪鬆開,乾脆把以前的沙袋給弄了起來,呼啦啦的又打了幾圈沙袋。 幫著劈柴、餵豬,自己再把房子修修補補一會兒,一天就這麼糊里糊塗地過去了。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著,廖工兵把家裡需要修補的地方里裡外外都修了一邊,然後幫著江靜幹一些重活。他甚至還在院子裡弄出了一塊地,整成了菜園,花裡胡哨的種了不少東西,至於有多少能長大,他心裡壓根沒底,純粹打發時間而已。 江靜對廖工兵的使喚也越來越順手,少了剛開始的拘謹,多了幾分理所當然。廖工兵也習慣了有人叫到時間就自己吃飯,還有圍著屋頂嫋嫋升起的炊煙。 廖建國也樂於看到這樣的發展結果,他不急著讓兒子去工作了,反而希望這樣的情況能多維持一段時間。家裡再窮能窮哪裡去?多一張嘴終究還是養的起的。 更何況和家庭和睦這種人生大事比起來,什麼樣的事都是浮雲。 家和萬事興嘛。 雖然廖建國對自己兒子和江靜很有信心,也相信他們相處不是問題,不過有信心和看著信心被證實是兩碼事。廖建國這幾天走路都輕了幾斤,腳下生風。 一切都向著美好發展。 直到廖工兵聽到了一些比較難聽的話。 “看那個小賤人,勾引廖建國還不夠,連他兒子都勾搭上了。” “就是!你看這兩孤男寡女的,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呢!” 廖工兵的耳朵很好,他一瞬間就判斷出了聲音的大概來源。扭頭看去,兩個村民躲躲閃閃地消失在小路拐角處,看兩人匆忙的樣子,應該也注意到了廖工兵的異常。 “靠!” 廖工兵騰的火起,直接從二樓走廊一躍而下。 “工兵!” 廖工兵正準備起身追人,被院子裡曬衣服的江靜給制止了。 廖工兵回頭看過江靜的臉龐,上面有擔心,有糾結,有無奈,唯獨沒有委屈。 “別追了。” 她對廖工兵搖搖頭,輕輕地說。 “你有沒有聽見他們說的什麼玩意兒?” 廖工兵指著小路的盡頭,臉上的氣憤不見半點消退。 “沒事的,這種情況,我早就想到了,遲早的事。” 江靜一臉淡然,晾衣服的動作絲毫不停頓。 “你以前也經常被他們這麼說?” 廖工兵抓捕到了江靜話裡的一些言外之意。江靜的動作停了一會兒。 “偶爾吧!有時候人都到門口來了,這段時間你在,他們不敢靠近,只能遠遠的說幾句。” 江靜的語氣風輕雲淡,廖工兵卻看到了背後的波濤洶湧。 “別讓我抓到。” 廖工兵默默在心裡狠狠發誓。 自從那天廖工兵從二樓一躍而下,圍繞在江靜身邊的流言蜚語終究少了很多,畢竟廖工兵那時候給人的衝擊力太大了。 只是流言蜚語之所以被稱為流言蜚語,就是因為造謠不需要本錢,而且還能從踐踏他人中得到滿足,在娛樂專案不多的年代,這一向是人們的主要娛樂方式,又怎麼會輕易地因為某個人的強勢而消失呢? 上次的事情還沒過幾天,廖工兵又一次在某個聚會場合聽到了類似的話。 這一次,廖工兵沒有讓他們跑掉。 “說,接著說,多說點,一會就說不出來了,” 廖工兵臉色沉得像一潭死水。一步步把兩個二流子給逼到了牆角。 “誰讓你們說這些話的?” 廖工兵舉起了手裡的木棍,可憐兩個二流子哪裡見過這種陣勢?平時嘴賤也是常有的事,但是也算有些分寸。何況大家鄉里鄉親的,雖然討厭,念著一個土地長大的,最多罵幾句,也不至於動手,像廖工兵這樣的也不是沒見過。只是沒有一人有廖工兵這樣的壓迫感。 “我們自己說的,和別人無關。” 其中一個人聲音顫抖,看樣子都快嚇尿了。 “為什要到處說?” 廖工兵不依不饒。 “我們大家都是男人,憑什麼他廖建國死了一個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