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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玉芳左右看了看。
“我是，你趕緊出去，不然我請你出去。”
小個子士官皺著眉頭掐掉了手裡的煙，語氣變得很不耐煩。
楊玉芳整理一下自己的著裝。面向小個子拍一下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報告長官！原西戰區直屬警衛團戰士楊玉芳向你報到！”
小個子下意識回了一個軍禮，正想說點什麼，然後突然愣住了。
“請求戰鬥！”
楊玉芳又大聲說到。
原來是路過來幫忙的啊！
士官鬆了一口氣。不是領導視察就好，當然並不是說領導來了不好，他是怕那些外行的領導來指手畫腳。
“抗洪救災是一件很危險的事，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還是回去吧！這裡不需要你。如果真的想幫忙，去找那些救援隊。”
士官回絕了楊玉芳的好意。
“你們是軍人，我曾經也是。憑什麼我不在在這裡？”
“哪怕是現役軍人都有不同的分工，何況你本來就一個女孩子，又已經退役了，你現在就是一個普通老百姓。我很感激你能來這裡，但是現在還沒到需要你們上戰場的時候。所以請你離開這裡，謝謝！”
“我首先是一個軍人，然後才是女人。長官！請求戰鬥！”
楊玉芳不為所動，目光堅定地望著前方計程車官。
士官嘆了一口氣，看來這姑娘是下定決心不走了。
他理解其中的情懷，因為如果是他，也會這麼做。
“歸隊！”
他回了一個軍禮。
“去換身衣服。”
他又對楊玉芳說到。
“是！”
楊玉芳回著，邊走邊把自己身上的首飾取下來收好。收到結婚戒指的時候她深深地看了一眼。這戒指，自從吳群給她戴上去之後就沒取下來過。
換上一身橄欖綠，無窮無盡的力量充滿了楊玉芳身體，這身衣服加持了太多的力量，他們來自於人民，這力量大到能戰勝一切。
楊玉芳開始是憋著一股氣和他們一塊扛沙袋來著，最初還存了點較勁和證明自己的心思。然而楊玉芳終究離開軍營太久了，雖然每天都保持鍛鍊，又怎麼能和天天保持高強度訓練計程車兵相比？即使他們經過了前期高強度的搶險運動。沒多久就漸漸跟不上戰士們的步伐了。即使她咬牙堅持，差距也是越來越大。最終還是被換了下來。
楊玉芳沒逞能，她是來幫忙的，不是來這裡當累贅的。何況她也能做別的事。
休息幾分鐘，慢慢地抿幾口水。楊玉芳又跑去加固堤壩，她發現其實這裡並不止她一個女兵，就在她不遠處，就有好幾個女兵在忙著。
戰爭讓女人走開？
從來都不是。
也許戰爭會讓別的女人離開，但絕對不會讓女軍人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