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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時偏頭淺笑,“西言下午同我賽馬時不慎摔了下來,摔疼了腿。” 一聽他這藥不是為曹月棋討的,主僕幾人知道自己會錯了意,皆面面相覷,一時尷尬的不知怎麼接話。 “便不是為她討的,我家姑娘也沒道理給。” 梔言最是牙尖嘴利,見韓時發笑,心中更是不悅。 她可沒忘記那謝姨母的來意,明著說是收那曹月棋在她手下學藝,暗地裡想著什麼陰損招兒都未可知。 明芙冷漠起身,想拿藥將人打發了去。 不想上次沉香踩凳把藥放在了高處,她踮起腳尖也沒法觸及。 韓時隨她過去,兩人的肩挨在了一起,明芙驚眸,粉頰看他。 韓時抬臂,白色瓷瓶不費力的捏進掌心,他回視道,“今日的事我都聽說了。” 怕自己再會錯意鬧出笑話,明芙凝著他清俊的側顏看了一晌。 待到他主動提及了三日站的事後才回神淡道,“馬兒有它的天性與本能,二爺若是真的喜歡,便不該把它圈養在院中。” “你說的對。” 韓時頭往她這側偏了偏,很隨意,沒有人察覺。 明芙沒想過他會應的如此痛快,她停了片刻只道出一句二爺明白就好,便叫人送客。 目送人出了屋,沉香一拍腦袋,這才想起忘記說請他同姑娘回一趟明府之事,即刻拔腿追出去卻已不見了人影。 韓時未出褚玉院,轉身無聲落在屋頂瓦片上,側臥撐首盯著身旁正津津有味聽牆角的紅衣少年。 “腿不疼了?” 少年聞聲,險些驚落掉下。 同時也在心裡暗歎能這麼無聲無息的近了他身,可見這位兄長的武功之高,今日賽馬輸他也不稀奇了。 玉西言勾唇邪肆笑道,“難為兄長費這麼大力氣為我討得良藥,我又不疼了。” 韓時知這是少年的惡趣味,便將瓷瓶往他手中一塞,再不搭理。 玉西言見他要走,一骨碌從屋頂爬起,身上紅衣在院中昏黃光線的照耀下泛著幽光。 “兄長嬌妻美妾,豔福不淺,我若是兄長有這般貌美的娘子,定日日親香,不捨撒手……” 韓時冷眸回頭,抽回藥瓶將人點穴卸了力丟在屋頂上。 正欲離開時他又想到什麼,拎起少年的領子飛身而躍,尋了一處沒人的院子再次丟在房頂。 玉西言無力望著空幽幽黑漆漆的院落,心中只得暗罵,“我不過一句玩笑話,他竟來真的……” 那方曹月棋不知從哪裡聽聞韓時昨晚去褚玉院討了活血化瘀的藥膏。 早早去韓母與韓老夫人那裡請過安後便闖去了書房去找韓時。 進屋果真見到他放在桌上的瓷瓶,她直接寶貝般的捧進了懷裡。 韓時正在桌案執筆擬著什麼,見她如此突然的衝撞進來,只好擱筆上前將瓷瓶拿回,“不是給你的。” 曹月棋身形一僵,眼中也似手中一般空空落落。 好在她早已習慣與韓時這般相處。 不多會兒便又恢復如常,上前關切問道,“不是給我的,可是兄長哪裡受了傷?若是嚴重還是要請大夫看了才好。” 輕睬一眼韓時手中瓷瓶,她接著道,“明氏畢竟不是醫者,平日她自己弄些藥粉來打發時間也就罷了,要真用在人身上用出個好歹來,豈不壞事?” “我無礙,藥是給西言的。” 韓時蹙眉在屋中尋了一圈,不見有伺候的人便回了桌案後落座。 曹月棋邁步跟上,自覺站在他一旁扶袖磨墨。 屋內男執筆,女研墨,畫面溫馨又和諧。 曹月棋心想著要不了多久她便能與韓時日日這般相處,不由笑靨如花,無限的情意自她的指尖沁進墨裡。 韓時凝眉看她一眼,“這裡擬的都是朝堂軍政之事,你不便看,且回吧。” “我不看便是。”曹月棋低頭,當真朝外側了半邊身子。 韓時無奈,只得再次放下紙筆,“對了三日站……” 曹月棋羞怯低語,“兄長放心,三日站我會好生照料,絕不會讓人拐到旁處虐待了去。” 韓時眉峰緊鎖,頭疼扶額,“二奶奶已經讓胡伯在馬廄裡闢了塊地出來,今日我便叫人將三日站送去。” 話完,他便藉口有事拿起剛擬了一半的摺子離了屋。 曹月棋呆呆看他走遠,緊攥衣袖凝了外面好久,揮手將桌上硯臺打翻。 姝慧來不及管她又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