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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遇到危險了。
兩人就這樣一路向前走,路上還時不時相互拌個嘴,打鬧一下。
這段路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等到了舒府,蕭盛元便跟著侍從離開,舒陽則被母親舒夫人領了進去。
直到晚飯前,舒陽都待在後院,在舒夫人的陪同下練習父親壽辰上要彈的曲目。
她的父親很少回家吃飯,這並非出自公務的繁忙,只是他總是在朝後留下協助文揚王。
雖然母親偶爾會對此有些微詞,但父親總會抽空全心全意陪她們母子二人,也就不再說些什麼。
母親總是告訴舒陽,你的父親很不容易,作為家人一定要全身心的支援他。
畢竟兩人都要年過半百了,生活了這麼久,早就瞭解的透透的。
與往常一樣,舒陽與母親簡單吃完晚飯後就回到自己房間休息。
夜色不久後就降臨了。
初春的夜如山泉般清涼,微風緩緩拂過樹梢,發出輕柔的低吟,繁密的群星如紗一般覆空中,與那有些寂寥的彎月作伴,柔和的月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照進室內,留下一抹銀白當作來過的痕跡。
在這樣安靜且舒適的夜晚裡,舒陽卻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睡。
不知為何,她的思緒非常雜亂,一會兒是今天練習的曲子,一會兒是白天見到的老婦,一會兒又是些別的什麼,最終這些都變成了蕭盛元的樣子。
不知怎的,舒陽覺得自己胸口有些癢癢的,一種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瀰漫在她的心頭。
她坐起身,想要將這些思緒從腦中排除似的用力拍了拍臉。
快睡吧,她重新躺下,拉上被子。
明天還要給父親過壽呢。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被侍女從床上拉起來,開始和家人一起為壽宴做準備。
舒夫人在府中忙前忙後,生怕哪一個細節出了問題。
然而與舒府的忙碌熱鬧不同,文揚王宮的氣氛卻非常凝重到讓人有些喘不上氣。
“諸位,有什麼想說的嗎?”文揚王面無表情的掃視了一圈殿內,晃了晃手中剛看完的摺子。
沒有人回答,臣子們都安靜的站在原地。
“沒什麼想說的?”文揚王冷笑一聲。
還是無人回應。
“好啊,好啊!”他猛地錘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齒的指著一個大臣,努力壓著怒氣說:“趙仕民!你來給本王解釋一下,這軍糧是怎麼回事?!”
趙仕民慌忙的跑上前,普通一聲跪倒在地。
“微臣該死,微臣該死!”他的額頭佈滿冷汗,拿著笏板的手不停的發抖,連聲音都有些磕絆:“微臣,微臣只知道這糧,這糧它按照規定運去了穀倉,可這為什麼會少一半,微臣也不知道啊王上。”
“不知道?!”文揚王憤怒的站了起來,將摺子狠狠的砸在了趙仕民的臉上,他指著趙仕民的罵道:“你居然跟本王說你不知道?!這摺子上寫的清清楚楚你趙仕民以穀倉修繕為由在穀倉底部建了一條通往城東奉山的暗道,將軍糧運出後再扮作農糧的模樣運去各地售賣,這麼久時間下來怕不是已經賺得盆滿缽滿了吧?這可是軍糧啊,知道這糧的重要性嗎?要不是右相前去巡視,本王到現在都被你矇在鼓裡!”
趙仕民埋頭跪在地上,抖的像篩子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像是不想再看到他似的,文揚王揮了揮手,趙仕民就被兩個侍衛託了下去。
待到趙仕民求饒的聲音遠去,文揚王深深嘆了口氣。
“右相。”
“老臣在。”
“查。”
“臣遵旨。”
文揚王點點頭,轉身離開了大殿。
一旁的內侍適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