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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間,下面的人說您回來了,我便想著來想您賠禮道歉,正收拾著卻又有人來報,說公子你突然在屋子裡吐血昏迷……&rdo;
看來,殷書歡也不知道。
時何弱皺緊了眉頭。
所以二哥在吐血身亡的那天,急匆匆地到底是去了哪?又是去做了什麼?
二哥身體病弱,性子溫和,平日裡深居簡出。何事值得他焦灼?殷書歡撞見二哥急忙忙要去做什麼事,那麼二哥那日要去做的那件事是否與二哥後來夜裡突然吐血而亡有關係?
為何自己死了,魂魄卻還能存留?留存也罷,如何就穿越到了二哥的身上?
時何弱看著紙上被列出的一件件一樁樁疑點重重的事來,非但沒有理出半分頭緒來,反而是越來越混亂。
不是抽絲剝繭,反而是吐絲結繭。
自己到底要怎麼做?時何弱有些心煩意亂。
而與此同時,門卻又被人叩響了。
&ldo;二少爺。&rdo;
時何弱的注意力被吸引過去。
是誰?時何弱張了張嘴,隨手一揮,本想慡快地開口讓人進來。
無奈張了張嘴也只能發出幾聲難聽嘶啞的咿咿呀呀來。
只好作罷,無奈地站起身來去開門。
心裡不免又一陣難過。
自家二哥這命也太苦了些。轉念又一想到自己現在霸佔著自家二哥的肉身,更覺得心有愧疚。
&ldo;二少爺。&rdo;時何弱開啟門,門外的人微微低了低頭:&ldo;老爺讓你過去一趟。&rdo;
是父親身邊的崔叔,也是時大將軍府的大管家。
時何弱微微一愣,正欲問是何事,又想起自己不能說話,手勢也並不會打。再說自己過去了不就知道是什麼事了嗎?
如此想著,便遵循著自家二哥溫和有禮的性子,微微俯了俯身,攤手做了個請的動作,以示勞煩對方引領。
崔叔也不推脫地自然受下了,轉身帶路。
過園穿廊,彎彎繞繞好大一會。依舊還沒到自家父親的屋子跟前。
時何弱覺得腿腳痠痛,腦袋液跟著昏沉起來。畢竟他現所佔的身子‐本就虛弱,加之又剛經歷了一場大病才醒不久,自是經不起這般折騰。
時何弱扶著一旁的樹,努力喘氣,想要歇會。
原以為走在前頭的崔叔會回過頭來等他,抑或是讓他歇會再走。
誰成想那崔叔依舊是健步如飛。
時何弱連喊一聲的力氣都沒了,只好眼巴巴地看著自己前頭的人越走越遠,遠到都要看不見了,才有些不捨地放開了扶著樹的手,提步跟上。
心裡不免有些苦艾艾的,畢竟他以前在府上誰不是寵著他,讓著他的。
怎麼這下子不過換了殼,就如此差別待遇了?
又或者說為什麼崔叔會這樣對待二哥?是因為崔叔是父親跟前的人,父親不喜歡二哥,所以崔叔也不喜歡二哥?
父親不喜歡二哥。
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又是為什麼?
時何弱不懂,一直都不懂。父親對於自家二哥的態度一直都是淡漠的,有時候甚至還會冷眼以待。
二哥的房間在時府最偏的西角院,時何弱以往來找自己二哥玩的時候都得走好長一段路。
而時何弱自己的房間卻在東合院,離時父的房間不過幾十步。
自家二哥倒是一句話都不曾多言。可時何弱當時就不樂意了,說是西角院又偏又冷,父親為何讓二哥住過去?這樣不公平,二哥該和我、大哥一樣都住東合院才對。
時父並不回答,只大手一揮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