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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想象,不僅顛倒黑白,而且還編出了這樣一個以假亂真的故事來為自己洗白,順便還誣陷了他們一把。
她銀牙緊咬,如果不是在執法殿這裡,她肯定會和他拼命。
邢月波說完後,眼裡的得意之色一閃而過,他相信自己編的這個故事經得起推敲,不會露出破綻。
張山先是用目光向凌於薇示意讓她冷靜,不要在衝動之下做出傻事,隨後就開始把事情的經過再說了一遍。
他這時的心中已經作好了最壞的打算,如果執法堂這些天沒有找到什麼有力的證據的話,邢月波很可能會逍遙法外。
在他說完之後,於樸成道:“和之前說的並無兩樣,那麼,你們雙方可想到什麼證據可以指證對方說慌的麼?”
看到三人都沉默的搖頭之後,他再次開口道:“據我執法堂這十天來的調查,很遺憾的告訴大家,找不到什麼有力的證據和線索,因此也不可分辨出到底是那一方說謊。”
說到這裡,他目光閃動語氣陰沉的道:“不是我執法堂的人不用心去查,而是有人先一步去毀壞了現場,因此讓派去調查的人徒勞無功。”
在座的各峰長老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大家都閱歷豐富,略一思索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因此神色都複雜難明。
“大家想必也都想到了,三個當事人回宗門後就不曾離開過,自然是不可能做這種事的,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於樸成沒有去看各峰長老的神情,自顧自的說道:“那就是有人在得到訊息後馬上去把現場清理過,而第一時間知道此事並且會去做的人,當然是在座諸位當中的某人。”
大殿之中一時間落針可聞,弟子之間為了仇恨或利益相互仇殺並不少見,宗門自然也是要嚴懲的,但這次竟然有長老身份的人牽扯了進去,事情的性質就變得非常嚴重了。
於樸成的聲音繼續在殿中迴響著:“有些人已經不把宗門的戒律放在眼裡了,或者是不把我執法堂當回事了,說不得我於某人也要活動活動筋骨了。”
南若離忽然輕笑了起來:“於師兄是要親自查這件事麼?那想必離水落石出就不遠了,最近宗門是越來越亂了,師兄的確是要整頓整頓了。”
於樸成哼了一聲道:“南師妹也別高興的太早,你同樣有嫌疑,你們青木峰的兩名弟子也可能就是兇手。”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我可不怕。”南若離笑容不減。
“那麼,在事情沒有查清之前,他們三個如何處置?”
聲音來自一直木然坐在下首,面無表情的嶽鎮海。
“讓他們滾回各峰吧,事情查清我自會派人去拘捕。”於樸成眼皮也不抬一下。
“那嶽某先告辭了,希望執法堂早日能讓事情真相大白。”嶽鎮海再也不願呆在這裡,拋下一句話後離開了大殿。
“既然這樣,那麼洪某也帶弟子回去了,還煩請於師兄把小徒的須彌戒交還。”洪醒濤這時也站了起來,朝著於樸成道。
於樸成開啟放在旁邊的玉盒,拿出三人的須彌戒,扔還給了他們。
洪醒濤點頭致謝後,帶著邢月波向殿外走去。
從張山身邊走過時,邢月波眼眸裡露出了一{嘲弄的笑意。
張山握緊了拳頭又鬆開,心中暗自下了決心,如果執法堂查不到真憑實據,讓姓邢的逍遙法外的話,那麼自己就找機會私下宰了他。
之後,張山與凌開薇也跟在各自的師尊身後,離開執法大殿。
呂沖虛放出自己的飛行法器,卻是一具兩丈見方的玉輦,輦上還置有一張茶几。
南若離笑盈盈的走上去,在茶几旁坐下:“還是呂師兄懂得享受啊,可憐師妹我連代步的法器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