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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上回的教訓,傅季庭提前一晚說了要出差的情況。時間不長,兩天小短途,城那邊有間廠子出了些問題,他作為專案主事人得過去處理。
夏璨「哦」了一聲,感覺這樣很像情侶或家人之間的報備。之前在二姐家吃飯,聽見她先生打電話回來說加班要晚歸,也是差不多的口吻。聽姐夫說時無感,輪到自己了,話明明是普普通通的話,聽起來卻莫名有點兒暖心。
傅季庭囑咐:「有事兒給我發資訊,廠裡訊號不好,電話可能沒辦法及時接,我只要出來看到就會儘快回你。」
更像了。
夏璨淡淡說:「不需要,沒什麼可找你的,找你幹嘛。」然後翻了個身,一頭炸毛後腦勺衝著傅季庭了,又冒出一句:「你們那個廠子也該好好搞一搞了,動不動就沒訊號。」
傅季庭給夏璨發訊息說自己到機場時,夏璨正和尚宥一同前往s大參加校慶。他們倆住的地方過去原本不同路,正巧尚宥得知夏璨在酒吧跟經理談事,在附近辦事的他就找了過去。
天氣熱,夏璨犯懶不想開車,有現成的司機來,他自然樂得接受。
坐在車後座,他看到傅季庭又發了兩條過來:
「還沒登機。忘了問你有沒有想吃的,回來給你帶。」
「黑巧菠蘿脆怎麼樣?不會膩,拿去配張阿姨的酸梅湯很合適。」
夏璨的眉頭緊了又松,慢悠悠賞臉回了句:「好吧,要是難吃就餵給你家上上。」
他最近在和上上鬧彆扭。自從上上目睹夫夫倆不穿衣服抱在一起的情形後,夏璨見它多少有些心虛,感覺給親愛的小雪豹看那種事情不太合適,因此每次都會讓傅季庭把它關在門外。大概是重色輕貓的態度被察覺到了,上上對他更加高冷,夏璨也著實生了些氣惱和委屈。
很快,傅季庭回覆:「好,等我。」
夏璨對著「等我」二字看了會兒,突然聽見開著車的尚宥說:「你最近看起來不太一樣。」
「啊?」
夏璨驚到,第一反應是最近總跟傅季庭搞那檔子事,把自己整虛了。
「哪裡不一樣,臉色不好了?」他想,是該剋制些了,當初大機率被臭綁匪傷過元氣,最近解決的次數也比結婚前多了許多,可不能年紀輕輕就不行了。
尚宥說不是,正相反,「你看起來很有精神,好像心情很好。之前我跟你參加學校集體活動的時候,你都是沒多少興趣,整個人心不在焉。」
「是嗎,」夏璨鬆了口氣,「不過我對這個校慶也沒興趣。人肯定不少,禮堂的空調也不知道能不能行,光是想想就覺得悶。」
他起初沒打算參加校慶,在讀時住的是自己租的高階單身公寓,跟關係不錯的同學畢業兩多年來也一直有來往,所以對生活並不存有懷念。但畢竟收了校方派人親自送來的請柬,他近半年也有意在s大對面的商業街再開間連鎖酒吧,這才答應了來這一趟。
尚宥靜了會兒,緩緩說:「剛才看你在笑,挺高興的,我就以為……」
他透過車內後視鏡看了眼夏璨,「在跟傅季庭聊天?」
笑?夏璨倒是沒察覺自己剛剛有笑。
手機上簡短的三個字格外醒目,夏璨退出聊天頁面,沒直接回答,看向窗外只反駁:「誰說我在高興。」
校慶典禮如夏璨所預料的無趣,各種校方領導和校友代表講話,大抵是對新生引導和校園宣傳較有意義。
好在他也有收穫,典禮結束和章家一位開紅酒會所的校友終於見到了面。
說起來,對方算是他的學姐。章學姐的紅酒會所無論裝修風格還是酒的品質都是夏璨一直以來非常欣賞的,挑剔如他,好不容易能碰上品味高度匹配的半個同行,交朋友之餘也算取取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