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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什麼,你不會不知道你家傅總派你來幹嘛的吧。峰會的晚宴不是隨便寒暄幾句,喝兩杯酒就完了。」傅浩山好不容易安排雪藏兩年之久的傅季庭出場,夏璨不希望機會被輕易放棄掉,特別是傅季庭感情用事的感情中,物件還是他。
傅季庭明白他的意思,淡淡笑了,說:「我知道。」
「知道還不去讓人家多眼熟你。你剛出來,得讓別人意識到你的身份是傅氏繼承人,而不是隻知道你是……」夏璨想到什麼說什麼,發現後面這句不對,立即停下來沒再說下去。
傅季庭平和地幫他說完——「傅傢什麼都不是的私生子。」
夏璨心裡咯噔一下,傅季庭果然聽到了他和於恪的對話。
聽到了,沒生他的氣,也沒因此對他有半分不好。
傅季庭沒有責怪和抱怨的意思,看他的臉瞬間拉下去,趕緊說:「沒關係,我習慣了,不會因為這個不舒服,別人傷不到我。」
人的習慣需要時間與記憶堆積,習慣「私生子」稱號聽上去並不該是可以輕鬆說出來的事情。
夏璨直直看向傅季庭,「那我呢?」
我也說過你,看不上你的身世背景,傅季庭,你有被我傷到嗎。
周圍說說笑笑、舉酒碰杯,他們倆的沉默則短暫地將彼此隔絕在世俗之外。
傅季庭不想浪費每一個與夏璨的心單獨碰面的浪漫時機,頓了頓,他的回答與受傷那些傷心事無關。他告訴夏璨:「你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傅季庭溫情地說:「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情,只要你開心,只要你允許我愛你。」
又是懇求允許。
被允許的愛意與擅自喜歡大有不同,猶如單行道上排隊苦等的人得到資格,多了最直接的機會與優先權。而在被獲得資格的同時,單向之路便出現了扇通往雙向的窗。
求得資格的人耍了拙劣的小聰明,夏璨同樣可以將「開心」與「允許」當作前後矛盾拼組在一起,以「你別喜歡我、別愛我,我就很開心」狡猾回絕。這句他眨眨眼就可以冷淡說出口的話,不知是沒多想還是心軟,最終沒對傅季庭說出口。
「矯情。」他小聲吐槽了一句,扭過頭去拿侍者託盤上的香檳酒,以掩飾自己不太自然的表情。
晚宴準備的香檳酒不合口味,夏璨淺嘗一口就皺起眉。
傅季庭從旁邊注意到,順手把香檳杯接了過來。這是他們在家中生出的默契。夏璨吃到不喜歡的菜,會整盤一口不再碰,哪怕那道菜有其它他喜歡的配料。夏璨的不喜歡是乾脆利落的不喜歡,附帶著的一切都不願意耐心地去嘗試著改變主意。每每這時,傅季庭會把那盤菜挪到離自己近的區域,下次不會再做。
傅季庭拿走酒的動作夏璨也自然接受了,他覺得那酒難喝,舉辦方選酒只知選貴不懂挑好,品味有夠差勁。
當他看到傅季庭去酒水區給自己拿別的飲品時,他又分了神,思考起傅季庭是否屬於那「附帶著的一切」。
傅季庭回來時,夏璨仍是若有所思,「怎麼了?」
夏璨沒得出答案,乾脆先不想,向他微抬了下頭,示意他看向另一邊。
原來是喬老爺子剛到場,正在跟旁邊幾位閒談。看動作和樣子,估計是對方要引薦誰給他認識。
喬老爺子是商界的泰山北斗,與另一位大人物晏文佳被戲稱為同時期企業家們的「兩大山」,既是阻礙的山,也是可依靠的山。不同於晏文佳兒女眾多,各個出息,可以徹底放手,他早些年有過與妻子「退隱山林」、環球旅遊的打算,可惜後輩不爭氣,惹了不少事端,不得已還是得偶爾出來幫襯。
夏璨說:「以前上學的時候,我爸媽還有二叔他們帶我去跟他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