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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遲到了?」不用看錶,光是看太陽升起的高度和已經能醒來做早餐的某人,鐵定已經過了早高峰。
「肯定,我叫了你三四遍都不醒。」向喻秋把粥盛好端到她面前,「不過我幫你請好假了,理由是你倒車把我撞了。」
「哈哈……咳……」郝書堯聽到這個說法,一個沒憋住笑了:這是什麼奇葩理由!但隨即又反應過來有些不禮貌,就咳嗽了一聲緩解尷尬,「抱歉,但你不能這麼咒自己。」
「哈哈,笑唄,覺得好玩才這麼說的,你不笑我多尷尬啊。」
看她一副餓極了的樣子,端著粥二話不說就喝起來,向喻秋也心情大好,拿了筷子坐到她對面,抿了一口粥:「你知道你喝多了愛說胡話還愛亂認親嗎?」
郝書堯依舊端著碗喝粥,嘴裡不得空,沒理。
她就繼續唱獨角戲:「你居然把我認成你媽媽了,還非問我愛不愛你。沒想到哦,郝老師還有這一面?」
向喻秋笑嘻嘻地調侃完,喝了一口粥,再抬起頭的時候,就見對方已經放下了碗,杵著筷子,低著頭一言不發。於是她臉上的笑意漸漸淡去,有點擔心自己又觸動了她哪根神經:剛剛不是還好好的?
說實話,向喻秋有點摸不清楚郝書堯。
平時的相處來說,郝書堯完全是一個性格很好的人:聽到她不著邊際的話會笑出聲,會因為一些事情和她爭吵,也會因為她說錯話而生氣。但最後,似乎都會以一句「抱歉」或是「對不起」結尾。
生活就是:酸甜苦辣喜怒哀樂都可以肆意表現,為什麼總要道歉呢?
況且她這麼優秀的一個人,為什麼總要這麼唯唯諾諾的呢?
向喻秋不是沒想過一探究竟,但這人最後總會用相同的一句話搪塞過去:「習慣了。」
「你……是不是有什麼……」
「沒什麼,吃太快燙到了。」
「可是這粥根本不燙,你也不是貓舌頭。」向喻秋把筷子在桌上,坐直了身子,「有什麼煩惱可以跟我這個朋友說說啊,沒準我能幫你呢?」
「謝謝,不過還是不用了。」
「郝書堯,把我當朋友嗎?」
「你是我的朋友,但並不代表我想用我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來麻煩你。」
「雞毛蒜皮怎麼就不能跟我說了?說到底你還是不把我當真朋友,算了,是我把自己想的太高,人郝老師壓根就看不上我!」
「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意思啊。」向喻秋突然站起來,凳子被推地生響,「我的意思是你郝書堯什麼都不願意說,壓根沒把我當朋友,我熱臉貼了個冷屁股,成嗎?我說,一點意思都沒有!」
「向喻秋,你要知道,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衣食無憂過著快樂日子的!」郝書堯被她莫名其妙的牢騷也惹得心裡不爽,她只是不想因為這些事被人覺得矯情罷了,怎麼到她這兒卻成了不把她當朋友了?
「我有我不如意的地方,對我來說朋友不是垃圾桶,我是不會向她倒垃圾的!因為這樣做對方一定會嫌我麻煩,你明白嗎?而且只是朋友而已,你能幫到我什麼呢?」
不接她的話還好,向喻秋就是一個腦子間接性管不過彎的人。
從小就習慣了當樹洞,聽人家的問題幫別人解決問題。因此在她的觀念裡,好朋友是要互相傾訴困難的,而郝書堯這樣藏著掖著的,分明是不把她當真心朋友:
「你什麼都不說,就這麼神經兮兮的憋著,我都不知道我哪句話又會惹得你不高興了,難道要我說話之前先寫個草稿嗎?你什麼都不說怎麼知道我解決不了!你改名叫夜郎吧!自大!」
「你簡直是……不可理喻!」
郝書堯在爭論兩句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