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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誰讓我一出了青銅派的門,就奔著找死的地方去呢,要是墨夷嶺或著容成尋出去作死,我也得把他們關起來,不但關起來,還不給飯吃不給水喝,什麼時候想活著了再放出來,這麼一想,完全可以原諒罔樨剛才給我灌水的事了!
按照這個思路來考慮,我還真是好可惡啊,又不是不知道被留下的人是什麼心情。
不過,罔樨要是不來找我,沒碰巧救下我,那他下半輩子也不會再得知我死了的訊息,所以也不能全賴我,我還是仔細考慮過這一點的……
罔樨微微側身,見我沒動作,似乎又有點慌,向著我走近了一點,察覺到自己不由自主的腳步後,罔樨他又後退了幾步,似乎那裡也站不安生,於是他順勢繞著桌子走了一圈,身姿依舊挺拔,但手腳卻擺得奇奇怪怪的,動作很不協調,一看就是正在心慌。我在心底長舒一口氣,三步兩步走到罔樨身邊,也不管又碰掉了幾個杯子。
我攔住他,憑著感覺,儘可能溫柔地親了親他的臉頰。
輪不到他來擔心&ldo;他會不會恨我&rdo;這種事,那是我需要擔心的事。
罔樨似乎被我親傻了,半晌都沒反應,臉上的溫度倒是很明顯地升了起來,見他這樣子,我乾脆閉上眼吻他的唇。觸感和之前一樣好,就是明顯感覺到他全身都繃緊了,緊張得好似之前強行撬開我嘴的人不是他似的。
罔樨像是終於明白過來,忽然反抱住我,手臂像是蟹螯一般,我感覺我好像被鉗住了,但他還顧及著我身上的傷,不至於喘不開氣,但也掙不開,而且另一手還放在了我後腦勺上,他倒是一副高鼻樑呼吸自如,可我就不行了,這幾日鼻塞,嘴又堵嚴實,整個要窒息的架勢,偏偏還沒辦法出聲,手臂又被夾在我和他之間,只能伸出手指死命戳他。罔樨這才反應過來,慢慢鬆開了我。
我連忙呼吸,這要是沒死在華玉門手下,卻死在罔樨懷裡,那可太冤了……嗯,好像也不算太冤?
&ldo;抱歉。&rdo;罔樨一手拉著我的手,另一隻手幫我順氣,他的聲音裡還帶了點鼻音,聽起來倒像是他被親得不能呼吸。
我喘勻了氣,再度指指自己的喉嚨,希望他能解開啞穴,如果不說話的話,就沒辦法告訴他我一點也不恨他。
罔樨還是猶豫了,但這次他沒有走開或者錯開眼神,只是沉默了片刻:&ldo;三天……&rdo;
什麼三天?
&ldo;三天之後,給你解開啞穴,阿一,我需要一點時間。&rdo;
我還能說什麼,好歹罔樨鬆口,願意解啞穴了,只要三天,算是從寬處理,但除此之外我還有擔心的事。我對著罔樨又是一通比劃,他歪著頭看了一會,居然看懂了。
&ldo;你要紙筆?&rdo;
我瘋狂點頭。
&ldo;……不能等到三天之後嗎,如果你寫了恨我的話,我肯定會做出更可怕的事……&rdo;
我狂亂搖頭,根本不會的啊。也不是不能理解他怕我恨他的心情,畢竟我也有著一樣的心情,而且持續好多年了,但眼下還有更要緊的事。
&ldo;……好吧,我去拿。&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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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書寫談話的方式,我目前確定了三件事。
第一件事,華玉門雖然處於風口浪尖,但還沒有徹底倒臺,溫無凜已經徹底與門主決裂,華玉門中有不少支援他的人。第二件事,青銅派裡沒人知道容成尋的訊息。第三件事,柳思思在溫無凜的府邸住下了&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