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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楚佑寒冷不丁一句話,讓柳詩情才鬆弛的神經又緊繃起來。
“是什麼?”柳詩情膽戰心驚的問。
“許我一個婚禮。”楚佑寒說。
柳詩情又一愣,雖然婚禮對她來說並不重要,但是比起其他要求,這個也勉強能接受。
“什麼時候?”柳詩情問。
“下週六。”楚佑寒連思考都沒有就定了時間,這讓柳詩情不禁有些心酸。看起來,婚禮對佑寒來說也不那麼重要,婚禮,只是證明他們結婚的一種形式而已。
婚禮,楚佑寒將它交給了母親全權打理。接下來的幾天,柳詩情被卓文慈牢牢的套在身邊,婚禮的諸般細節,卓文慈都會很認真的跟柳詩情參祥,然後順著柳詩情的意願辦理。只不過多數時候,柳詩情根本沒有主張,卓文慈便會盡心盡力的將婚禮做到最熱鬧的程度。
列印邀請函的時候,卓文慈將請朋友的權利留給了兒子。“佑寒,邀請名單我和你父親寫了一部分,都是我們的親戚好友。你們年輕人也有自己的社交圈子,我和你父親一致認為應該由你們親自填寫,以示對客人的尊重。”
楚佑寒卻陷入了沉思,最後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得,他拿走了一疊邀請函,晚上,他將它們丟到柳詩情面前。“婚禮要請的客人,你那兒有多少名單?”楚佑寒問。
柳詩情望著眼前大紅鑲金邊的帖子,勿自發了呆。
她離開本市很多年,那幾年自己常處於哀莫大於心死的狀態,所有的朋友,都失去了聯絡。如今,能有誰,叫她有顏面再現在她面前?
當然,不是一個沒有。像袁天辰,黃陵……只不過,這些朋友佑寒也認識。他應該會請他們吧。
柳詩情有絲難為情的推卻道:“還是你全數請了吧,我這邊的朋友,你都認識的。”
楚佑寒不著痕跡的問:“你,一個朋友都沒有?”
柳詩情在腦海裡搜尋著一些特殊的名字,然而徒勞無功。
最應該出現在婚禮上的人,他們都在天國。
楚佑寒不死心的問:“那麼,由誰帶你走婚禮進行前的路程,將你交到我手上?”
柳詩情面露難色,婚禮,她還是很瞭解其中的步驟的。其中那段由父親將新娘交給新郎,新郎跪地求婚的橋段最是感人肺腑,而她的婚禮,永不會有這樣的橋段。
父親死前曾拉著她的手說:“詩情,你的婚禮,為父不能親眼目睹了。”
第二天,病重的父親卻沒有死在病塌上,而是死於非命。
柳詩情不想有婚禮,對於她而言,婚禮無非意味著殘酷的過去。
面對楚佑寒期盼的眼神,柳詩情有些失落。她總是叫他失望。
“佑寒,給我時間考慮考慮吧!”柳詩情本來想問他可不可以省去這個橋段,話一出口卻變了質。她實在不想讓佑寒失望。
想過很多人,柳詩情最後只能聯想到他——陳芷墨。由他帶她走婚禮的里程,應該最為合情合理。他是她哥哥,是她唯一有血脈關係得親人,更加重要的是,他也是她的救命恩人,他的出現,佑寒應該不會有情緒。
趁佑寒去上班的時候,柳詩情給陳芷墨撥了一通電話過去。
“你丫頭又怎麼了,不是警告過你不要有事無事就來騷擾我的生活嗎?”電話那頭,陳芷墨爆跳如雷。
“我都還沒有說明我打電話的緣故,你就開始罵我,真沒人情味。”柳詩情委屈得快哭,連聲音都充滿哭腔。
“那你快說啊,還婆婆媽媽做什麼?”陳芷墨沒有好氣道。
柳詩情鬱悶極了,“沒什麼,就是想告訴你一聲,我要結婚了。”
電話那頭陷入了一陣沉默。良久,陳芷墨問:“新郎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