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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對。還有一隻剛出生沒多久的穿山甲，鱗片還沒角化，母親死了，它也沒撐過兩天。&rdo;
那一刻楊姝內心被突然地觸動了，怎麼都不是個滋味。
水泥，這根本沒辦法消化的東西，是致命的！
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能做出這種事的。
楊姝平復了一下心緒：&ldo;我記得森寶是做木材生意的，怎麼突然進軍製藥業了？&rdo;
陳勁看著那些宣傳照片，號稱是符合國家規定的人工飼養野生動物，始終皺著眉，沒說話。
還能是什麼，只能是利益。
這點楊姝和陳勁都清楚。
楊姝：&ldo;我記得我查資料，現在人工飼養穿山甲有很嚴重的技術困難。&rdo;
陳勁點頭，確實是的，他們這些年突擊檢查過很多穿山甲人工飼養廠，裡面都是空的。
楊姝大膽猜測：&ldo;有沒有可能，這些廠子只是幌子，他們真正的來源是走私‐‐&rdo;
&ldo;楊姝？&rdo;
楊姝話還沒說完，背後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楊姝扭頭：&ldo;吳叔叔？您怎麼來了？&rdo;
吳灘穿著深灰色西裝，身材沒有發福，帶著一副黑框眼睛，雖是商人，卻有一點文人氣息似的。
他笑笑：&ldo;我是原始股東。&rdo;
楊姝和陳勁互相看一眼，算是無聲的交流。
吳灘看看她又看看陳勁，楊姝介紹：&ldo;這是陳勁，同事。&rdo;
既然是同事，那吳灘也沒再深入詢問，但他看著陳勁總覺得這男人眼睛像是能看透人心似的有洞察力。
他和陳勁禮貌地握了手，就轉身離開了。
楊姝看著吳灘的背影說：&ldo;吳灘早期跟著我媽媽創業，但這幾年他的創業理念過於激進，和我媽媽的分歧越來越大了。&rdo;
陳勁嘴唇抿緊，盯著吳灘的背影。
後者正和幾個人互相恭維著講話，不時發出些笑聲。
他似乎找到了楊姝和森寶公司的連線點了，看來這次發布會沒白來。
發布會結束後，有個晚宴，輕鬆性質的，是供大家社交的。
走出會場的時候，楊姝說她要去房間裡換衣服，陳勁應了聲，隨口說了句，我回車裡。
站了一下午，楊姝的小腿痠痛得不行，她到房間裡，先是洗了個熱水澡，又找出了一套禮裙準備換上。
突然手機響起。
顧梓欣的聲音從聽筒那端傳來：&ldo;楊大美女，好幾天沒找我了，你這可是重色輕友啊。&rdo;
賓館房間裡很安靜，楊姝下意識把聽筒拿遠了些：&ldo;你小點兒聲，我這賓館太安靜。&rdo;
&ldo;什麼？！賓館？！你倆發展這麼快？都開房了？&rdo;
楊姝覺得顧梓欣的想像力太豐富了，她又想起了陳勁對前臺小姐說的那句&ldo;給我單獨訂一間&rdo;。
&ldo;那男人就是個又臭又硬的石頭。&rdo;
&ldo;我跟你說，這樣的男人啊，絕對悶騷。而且，肯定專一。&rdo;
&ldo;……&rdo;
&ldo;楊大美女，你就等著他為你淪陷的那一天吧！&rdo;
楊姝覺得顧梓欣也是追人追入魔了：&ldo;我說你這都哪兒來的理論，還有，你自己喜歡那個男歌手就行了，包裹外邊還都是他照片，我去取包裹的時候都臊得慌。&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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