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曾入天關,又覺天關無趣,重回人間(求首訂,求月票!)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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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秋日晨間。破曉的晨光,也蓋不住那絲絲涼意。莫測的白雲與露,似乎不應當與日光同存,可今日霧中卻有陽光,頗寄怪了些。陸景這幾日苦修日月劍光,但是元神總有疲乏之時。
每至如此,陸景便休憩上許久,再仔細鑽研那大雪山真玄功。等到旭日初肝,陸景喝過粥,吃過點心,便照例去書樓紺摘錄典籍。今日似乎與前些日子有些不同。當他踏上修身塔第四層樓。樓梯口的陳玄梧正朝他使眼色。
陸景有些疑惑,循著陳玄梧的目光望去,卻見一身青衣,容貌儒雅,面色和煦的觀棋先生,正在他的桌案前,低頭看他這幾日抄寫的典籍。觀棋先生似乎做任何事都是那般認真。無絲毫漫不經心。陸暴看到觀棋先生前來,臉上也露出些笑容來。他越發覺得觀棋先生似乎有一種獨特的氣質,他看到觀棋先生,便只覺得觀棋先生有君子遺風,無宏論是說話還是行為舉止,都帶著一種古拙樸。
於是陸景便朝著陳玄梧一笑,來到觀棋先生身後,靜靜等著。過了許久。觀棋先生看完陸景所摘錄的一本《玄中評》。他合上還留有筆墨香氣的新書頁,轉過頭來,元神之音再度落入陸暴耳中。
不急不躁,不錯。觀棋先生頜首:你的小楷也進步許多,但比起你的草書,卻仍然有極大的差距。陸持弟子禮儀,向觀棋先生行禮道:本是摘錄典籍,自然不能胡亂潦草,否則若有後人讀我摘錄的典籍,生出許多疑惡惑來,也總是不好的。
便只有那些以草書寫就的典箬,我也用草抄寫,若觀棋先生覺得不合適,我下次便換成小楷。觀棋先生擺了擺手:不必如此,你草書寫得更好,若有懂筆墨的,一眼便可看出其中的龍骨鳳姿,也能從那筆墨中看出你心中有龍虎。
既如此,便不妨練得更兇猛些。陸暴笑著接話:觀棋先生高看我了。遠處的許多傈生看到這不久之前才來修身塔的陸景,竟似是在和觀棋先生交流。他們彼此對視,眼中無動。整座書樓的人都知道自從四先生吐血而亡之後,本就不會說話的觀棋先生也不願元神傳音了。陳玄梧憨俊的臉上也滿是疑惑。師尊說觀棋先生在夫子回人間之前,要持閉口戒,可今日……景兄為何是現在和觀棋先生交談?
而且觀棋先生連連點頭,好似還在稱讚他?陳玄梧又不由想起他兩位師兄為他講述的書樓諸先生。尤其是對觀棋先生的評價…。修身塔中的傈生們正在胡思亂想。觀棋先生卻低想了想,又突然抬頭對陸景道:你跟我前來。陸暴跟著觀棋先生下了樓,走在二層樓中,心中還在揣測觀棋先生要帶他去哪裡。正在這時。陸景卻突然聽到路旁正有許多人吟誦詩詞。昨日之日不可留,今日之日多煩憂………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雕淮忘……路過的僳生中,竟有許多人都在痴痴然吟誦著這兩闕詩詞。他們眼中充滿了對於這兩闕詩詞的敬意。也會有書樓弟子提及詩詞作者,那敬意便更濃郁了些,便如同在談論天上仙境般。當然,偶爾還會有人談論陸景,都在揣測究境是何人有這種大運道,竟然能尋到這樣的天上詞甚至……。觀棋先生和陸景行走時,陸暴還親耳聽到有一位年儒生正煞有其事的對同伴道:凡間這般妙詞,這兩闕詞竟然是從天上下來的周兄…天上詞是在稱讚這兩闕詞,並非是說這兩闕詞是從天上而來。
不…不對,書樓侈訂立國曆代的史書,也有許多詩詞編撰肆耗費一生之力,尋天下妙詞。若這是凡間的詞,又如何能被埋設?便是無全詞,也應當流出一兩句來。
周兄,書樓新詞本里明明寫了,這兩闕詞是由一位名叫陸景的人摘錄的,又如何能世天上詞?
這天下,能見天上仙境的天人不多,卻是有的,那陸暴必然是一位天人。陸景便聽著這許多傳言,看著周遭的傈生不斷向觀棋先生行禮一路隨著觀棋先生,走上一處小丘,來到一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