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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屬你了！你外公都沒你這樣的！&rdo;

溫涼笑嘻嘻地左右晃了晃腦袋，裝乖賣萌，&ldo;我這不是為溫女士你減輕負擔嘛！&rdo;

&ldo;是是是！&rdo;

母女倆端盤上菜，坐到桌子前後，這才吃起遲到的午飯。

吃飯期間，溫語面上閃過幾絲猶豫的神色，溫涼看得清楚，大概猜到媽媽心裡在想什麼，斟酌了片刻後，語氣帶著些隨意地問：&ldo;媽，你之後有什麼打算？到時候我準備把玉石店給關了，白露山莊那邊有王瑜哥和王軍叔叔，還有章伯伯幫忙，近期應該也不會有太多事情。&rdo;

溫語一聽，猶豫再三，&ldo;我原本是打算等你大學開學了，再跟你商量這個事情的。&rdo;

溫涼咬著筷子，望著溫媽媽，神色認真的點點頭，&ldo;我到時候可能直接留在京都不回雲海市了，媽媽你又不能去京都，不如早做打算？&rdo;

&ldo;我的打算一早就做好了。&rdo;溫語想了片刻，最終還是開口：&ldo;我準備去西疆，我在那邊有個認識的朋友，她這些年一直在西疆永措村的小學當老師，我準備到時候過去跟她一起。&rdo;

這是她第二次聽媽媽提起去西疆的事情，上一世聽她提起，就是在媽媽出車禍的前一天晚上，只不過那次媽媽是決定等送她去深市上大學之後再啟程去西疆。

然而，對於西疆這個地方，溫涼的心裡是極其排斥。

西疆是華國幅員最遼闊也最不適合生存的區域，西疆以北就是加滿國，那一帶的國界線最為混亂，治安更是讓人擔憂。

彷彿是知道溫涼心中的想法一般，溫語輕嘆了一聲，眸光中閃過幾絲晶瑩，語氣帶著些緬懷：&ldo;我跟你外公在西疆待了三年，那三年裡我在永措村教書，你外公一個人走了六個市，十九個縣，數不清的小村落。也是在那三年裡，我遇見了你爸爸。&rdo;

聽到爸爸兩個字，溫涼心頭一滯，胸口湧起一絲難言的酸澀，她張了張嘴，無論如何都說不出話。

卻看見溫語含著淚，面上帶著淺笑：&ldo;這些年我從來沒提過你爸爸，你也從沒問過我，想必是你外公跟你說了不能問我他的事情吧？&rdo;

溫涼忍了忍心裡的難過，緩緩點頭。

溫語淡淡笑開，回憶道：&ldo;永措村是離國界線最近的一個小村落，你爸爸是當時的駐邊士兵，在一眾黑黝黝的兵班子裡，就屬他生得最白淨。他是班長，平時只要一休息，就帶著他們一班子的兵過來村子裡陪孩子們玩，幫村裡的鄉親幹活。那邊的孩子可跟你不一樣，早起要割糙餵羊，回家還得幹農活，每天只能抽出那麼一些時間來學校。&rdo;

&ldo;那爸爸後來……&rdo;溫涼停頓了一下，她明知道那個男人沒有死，她更知道媽媽這些年一定還一直想著他，如果不是因為他，又怎麼會想著再去西疆。

&ldo;當時加滿境內出現了不少走黑貨的華國人，你爸爸出任務，去了整整三個月，最後整個班的人都沒回來。他出事那會兒，你外公聽說了這件事，就趕回了永措村。我跟你爸爸談戀愛的事情，你外公原本是不知道的，一聽說他犧牲了，我又懷了你，就帶著我搬到了春曉鎮。&rdo;

溫涼咬了咬唇，壓下心頭突如其來的怪異感，問：&ldo;那……他真的死了？&rdo;

溫語點點頭，&ldo;你外公找人去他們部隊打聽了訊息，全都犧牲了。&rdo;

第44章 生日

對於溫涼而言， &ldo;爸爸&rdo;這個詞， 在她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