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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哎呀，那我們上去，哪兒走啊？&rdo;玄月急壞了。
&ldo;好啊，姑射子，看你使壞。&rdo;苦須歸賓假裝不高興。
&ldo;得照顧點千姿花，人家是嫂子了。&rdo;
&ldo;玄月，瞧不起我是不是？比比看，我千姿花豈是吃素的！&rdo;
&ldo;哎唷，壞死了，你這個該死的苦須，殺千刀的。&rdo;
&ldo;四個女人呀，&rdo;北門晨風坐在屋內，聽著這歡樂的說話聲，笑著搖了搖頭，&ldo;怎麼女人在一起，全這個德性，我還以為她們都是知書識禮的呢，原來，全一樣。&rdo;
&ldo;哈哈，哈哈……&rdo;
&ldo;好啊，你澆我，我豈會饒你！&rdo;又是一陣哄鬧。
&ldo;女人，怎麼都這麼可愛呢？&rdo;北門晨風又想。
上古師搖了搖頭，說：&ldo;瘋了，哪象我們當年？&rdo;她感慨道。
&ldo;是啊，我們那時候……姑娘兒家，誰敢這樣？&rdo;黃公虔說，&ldo;都是你這個老太婆慣壞的。&rdo;
&ldo;我沒慣她們，&rdo;上古師端直了身子說，&ldo;美麗居不也一樣？&rdo;
&ldo;你說呢？&rdo;黃公虔看著北門晨風。
&ldo;她呀，&rdo;北門晨風搖搖頭說，&ldo;誰管束得了她，混世魔女出來的。&rdo;
&ldo;不說她們吧，&rdo;上古師說，&ldo;我倒想起一件事，鬥越門死了，我們總得知會哈婆婆一聲。否則，那有這個道理，死了人家一個弟子，連聲招呼也不打？&rdo;
&ldo;這倒是的。&rdo;北門晨風說。
黃公虔說：&ldo;本來我是打算親自走一趟的，但邛崍劍庭太遠。田憫這裡，我又不放心，在這個時候，總不能丟下她不管吧？假如另派個人去，又怕無禮。我想，這事暫時放一放，等這裡理出個頭緒來再說。&rdo;黃公虔說著，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ldo;師傅，上面好大塊石壁。&rdo;上山的四人一擁而入，玄月叫道。
四人從屋後山中來，染了山的靈氣似的，又出了汗，紅了兩頰，宛若從一陣雲霧中突然走出來的仙子。不說美麗居、洗心玉、玄月，單是苦須歸賓也是那麼好看的。這時玄月比劃著名說：&ldo;那石壁向裡凹去，深深的，黧黑黧黑，上面的雜樹開著花，那麼明艷，水從石壁裡滲出，順著石隙一滴一滴地滴進那石凹裡，&l;撲，撲&r;地一聲一聲，是那麼幽遠，彷彿那遠古的歲月……&rdo;
&ldo;再順著石凹匯成細流，流出那石漕，流進竹片，流到我們這裡來。&rdo;苦須歸賓說。
&ldo;還真有意思，千姿花，你呢？&rdo;上古師問。
&ldo;我嘛，我看見了滴水珠。小玉說，那就是滴水珠，原來那就是滴水珠啊！長在石縫裡，&rdo;美麗居說，&ldo;象一片小盾牌似的。我知道滴水珠的根是小珠狀的，我和苦須來挖，但不行，那東西長在石縫裡，無論如何，也挖不出來，除非砸開那石壁，真難為了世上這些東西。&rdo;
&ldo;真難得。&rdo;北門晨風故意逗她。
&ldo;你以為你是誰啊？&rdo;美麗居假裝惱怒。
&ldo;看看，看看！&rdo;北門晨風對著上古師、黃公虔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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